目前分類:造夢人系統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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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村上春樹

一開始是京都大學附設醫院的場景,我去那裡參加一個關於心理學的研討會,並且得知不久後,村上先生會到這裡進行一場演說,我對此滿懷期待,仔細地在手帳記下了確切的日期,研討會結束後,我跟友人去附近的咖啡店聊起父親住院的事。

演說當天,村上先生匆匆地上台簡短說了幾句話,向遠道而來的聽眾致歉,因為他病得很重,聲音聽起來很沙啞,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在林木蕭瑟的秋意中更顯憔悴,為了不讓聽眾失望,難得露面的村上太太,代替丈夫上台致詞,也代為轉答這次村上想要跟聽眾傳達的一些關於寫作和社會觀察的想法。

村上太太看起來精明幹練,而且有一種雍容的氣度,我本來有準備小說要給村上簽名的,可是他匆匆離去,於是我想村上太太簽名也很難得,不如就拿給她簽名吧,可是活動人員委婉的告訴我,這只是分享會,並非簽書活動,所以一切婉謝,雖然覺得有些遺憾,也感到無奈,但還是把小說收進我的包包裡。

我忽然想起有一支不知道是誰的手機,一直放在我包包裡面,陽春型的日本手機,銀色略帶珍珠白的外殼,還有一個半透明硬質的塑膠保護套包著,我從包包裡拿出來端詳,正好聽見前來聽講的其中一位醫師,說他手機掉了,我便上前去詢問是不是這支手機,因為手機的背後寫著日本名字,果然核對是那位醫師的,忽然想起,上回來研討會的時候,我記得曾經把撿到的手機還給這位醫師,怎麼現在仍在我的手裡呢?有點疑惑不解。但還是親手交還給對方。

夢裡的講演廳,很乾淨素雅,我記得跟村上太太也聊了幾句話,當然全部的夢境都是以日文發音,但醒來之後,回想到的是一位我曾經接觸過幾次,某文學出版社長的太太,近日才得知她已離世,而我還記得電話裡她的聲音,她在某場活動上熱誠介紹與會佳賓和作家們的畫面,我也記得餐敘的時候,她爽朗直率的笑語,那麼樂觀開朗大方的賢內助,把一個不容易經營的出版社內外打裡,並維持了這麼多年,以我這麼遙遠的局外人,是不該有這麼多的情緒,該說是懷念不捨?還是頓感人生無常的沈重?我不知道,總之,天使提前帶領她去天國了,或許也減輕了她的負擔與病痛。

村上太太,就是那位女士的化身,我想。
希望她在天國一切喜樂,無憂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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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奇妙的夢,從未作過這樣的夢。


我夢見大學母校日文系歷來的系主任和重要的老師們,我被分派工作要跟他們進行事務上的聯繫工作,於是我開始在夢境中的台北忙碌著,從郵局到公家機關層層打點,還要寄出邀請函和安排行程,邀請這些老師們去參加一場重要的活動,過程之中有很多善心人士的幫助,包括郵局的工作人員,信件收發人員,政府部門的稽核人員等等,我必須在時限之內,把流程表上所有處室應該審核的章逐次蓋完。

幸好有他們的幫忙,我在迷糊和慌亂之中,依然很有效率的完成上述的任務,並且如願見到睽違已久的系主任,當年她是我大二的導師,並教授我中級日語,還夢見她的孩子們,還有教師之間的紛爭和飯局邀宴。基本上,我是個一畢業就和學校脫離關係的學生,所以會作這個夢感到很不可思議。

不過,醒來之後,內心也逐漸了然,啊,我現在的工作
,不是也跟日文息息相關嗎?或許夢境向我預示了某種徵兆,只是事態尚未明朗,所以我還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會不會跟這個夢有所關連,如果是的話,那我有可能做了預知夢,如果不是,那也有可能是工作上反映出相當程度的急迫性,無論是哪種情況,總之,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暫且先記錄下來,也許哪天就會明白這個夢的真實意涵。




--以下是碎碎念的部分

我每次做夢都很長,有的簡直是甄嬛傳的等級咧。

看過【全面啟動】的話,就會知道夢中的時間過了很久,醒來也只是幾個小時的時間而已。我還做過在北海道的小漁村打工度假半年份的夢。

為什麼我能記得自己做過的夢,而且鉅細靡遺的把它記錄下來?因為我有訓練自己在夢境中進行「檢查」這個動作的習慣。比方說,我會暗示自己,如果是夢境,我的左右手的掌心,會分別有圈和叉的記號,或是數字,那就表示我現在人在夢裡,可以放心的進行夢境探索,或是在夢境中的建築物,試著去找一面鏡子看看夢中自己的模樣,如果看不清楚,反映出來的畫面有點模糊,那表示我在夢裡,反之,鏡子裡的我若是臉部輪廓五官都很清晰,那應該是現實無誤,不過,有一次卻發生了令我駭異的事。

這是專門從事夢境研究的美國學者建議的一種訓練,可以用來學習清醒夢(或清明夢)在夢境中探索自己的潛意識,我覺得人的一生極其短暫,有三分之一以上的時間幾乎在睡眠中度過,所以我也不浪費在夢裡的時間,總是要好好進行探索,畢竟這是我一個人創造出來的世界,暢行無阻又免費參觀,何樂不為呢?

你必須先暗示自己如果是夢境,掌心會出現記號,當你感覺似乎在夢境時,就可以檢視自己的掌心,像電影【全面啟動】片中出現的可以一直轉不停那個陀螺(spinning top)也是同樣的原理,你可以自行設定什麼是最明顯的能夠區別現實與夢幻的世界的「圖騰」或「象徵」把它編入夢境檢查的儀式行為,習慣之後,就很容易能夠在自己的夢境中進行深度的探索,也就是說在明知是做夢的情況下,享受做夢的整個過程,有時候我還會安排夢中的攝影機幫忙記錄一切畫面,當我醒來時可以協助我喚醒那些夢中經歷的視覺體驗,這種「夢境檢查」十分有趣,你也不妨嘗試實驗看看?

我經常醒來就把剛做過的夢複習一遍,不過如果沒有在清醒後立刻寫下來的話,要回想很困難,因為做過的夢太多了,會記不得是哪個夢的情節,夢境的細節會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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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進入「一行怪談」的世界。

作者:吉田悠軌 中譯:銀色快手

[ 範例說明 ]

● 這裡的故事沒有標題。
● 文章中只會出現一個句點。
● 它是故事不是詩句。
● 是帶有怪談性質的故事。

● 可以視作「微怪談」實驗創作

 

儘管他被下了咒,持續長眠直到死為止,但偶爾還是會從夢中驚醒,他被允許在這短暫的片刻,用一行文記錄剛才做的惡夢。

01 夕陽下巷口轉角的擴音器,忽然傳來女人發狂的笑聲,詭異地飄散在空氣中,聽了教人頭皮發麻。

02 看著用刀子割開的手腕,米粒從傷口的裂縫中流瀉下來,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爸媽不愛她的原因。

03 開著車在山路上奔馳,路過一個不知名的小鎮,每戶人家門口都插著長長的竹竿,上方掛著像圖畫紙般我的臉部特寫,成排地飄揚在天空中。

04 如果同時眺望天花板的四個角落,就會有孩子在不曉得什麼地方死掉。

05 即將到來的電車軌道旁,因為等車的人們投以欣羨的目光,原本打算要臥軌的我,突然停止了自殺的念頭。

06 回家的路上,背後始終有腳步聲跟得很近,我好奇地回頭一瞧,赫然發現另一個我正在回頭看。

07 抬頭仰望天空,想著從前的友人,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

08 公寓門口寫著住戶姓氏的門牌,除了我以外清一色都是同樣的姓氏,奇怪的是,別說是打招呼,這裡的住戶我一個也沒見過。

09 不知道是不是被分手的女友詛咒,染上熱病身體日益衰弱的男子,在他臨死前一刻竟然接到女友的死訊,才發現是自己才是詛咒對方被燒死的那個人。

10 傍晚的時候最好不要靠近那個坡道,伴隨下午五點固定發出的警報聲,一位老太太會出現在坡道上拼了命似地流汗踩著腳踏車,說也奇怪,腳踏車竟以出奇緩慢的速度滑下陡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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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這樣的夢。

夢中,一位自稱是我親戚女婿的外國人,答應要說鬼故事給我聽,他知道我的工作是專門採訪奇人異事,尤其是真實的恐怖體驗。但是麻煩來了,我們之間溝通不良,他用標準的德語腔嘰哩呱啦地說了一大串話,可我一句也聽不懂,真的是鬼話連篇。

好不容易,我找到了彼此都能溝通的方式,那就是日文平假名和漢字,他曾經在東京留學,從事過漢學研究,書寫對他來說並不難。於是,我們開始在紙上進行筆談,原本以為他會說德國的鬼故事,沒想到場景來到了法國巴黎。

我和他見面的那家咖啡館,不知何時變成了左岸咖啡館,面對著塞納河的美景,我彷彿聽著吟遊詩人在述說古堡裡發生的傳奇,但眼前這位外國人並不為所動,依舊滔滔不絕在紙上寫滿了日文字,我專注的看著那些潦草的字跡,像是用眼睛在聽故事,時間一久,心思又飛往窗外的美景。

終於等到故事快要結束的時候,外國人用生硬的日語對我說,要不要去監獄參觀?我說好啊,於是我們來到了河畔的古監獄,金碧輝煌的燈光把原本肅殺的建築物襯托得相當浪漫。我們進去參觀了一小時左右,走廊上掛滿十八世紀的人物畫像,參觀了各式各樣的囚房,這種高規格的待遇,彷彿讓犯人住進五星級飯店一樣奢華。

臨走之前,我忍不住向禮品部的人員借了一本述說古監獄歷史的圖文書,想說把整本翻閱完就不用花錢買回家了。這時候外國人走向監獄大廳,他穿起銀灰色的甲冑,戴上銀灰色的騎士頭盔,有模有樣的站在如西洋棋盤黑白相間的磁磚地板上,然後就不動了,像一尊雕像立在那裡,我想也許這才是他真正的職業,一名看守著古監獄的騎士。

我也不以為意,能夠順道來巴黎走走,不用付機票錢,實在太爽了,只不過有點肚子餓,我決定離開這裡,去市中心的街上找點東西吃,我經過橫跨塞納河的石橋,越過大馬路,來到歌劇院附近的飲食街,有一個賣甜點的路邊攤,用金屬架子掛了好幾個像巨型號角一樣的法國麵包,內饀是鮮奶油,有草莓、香草、牛奶、巧克力各種口味,可是我空腹吃會胃酸逆流,所以忍痛放棄了這個選擇,跑去隔壁一家類似日本料理的小店吃了一碗並不道地的法式拉麵,又喝了一瓶黑麥啤酒。

酒足飯飽之後,跟親切的拉麵大叔用法語說再見,接著想在附近找個便宜的旅館住一晚上,就在我走路搖搖晃晃要過馬路的時候,不小心跌進一個人孔蓋消失的巨大窟窿,我心想完蛋了,這下子我的小旅行泡湯了,可能會被送去傷兵醫院吧,更慘的是假使沒人發現我跌入這深黑的坑洞裡,可能就得要在黑暗中等死吧,就在我思索著悲觀的下場時,咻的一聲,我從夢中驚醒了,好端端的躺在房間的床上,然後開始覺得肚子餓。

夢境就到這裡結束了。
 
2012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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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夢 My Facebook My Plurk

 

作了這樣的夢。


我們一行人來到一個碼頭,那裡停了一艘貨輪,工人正在卸貨,附近有港務局的工作人員以及巡邏警察,而港口附近正在進行管制,非工作人員不得進出,我們之中的一人走向前和工作人員交頭接耳一番,請求他們放行,過程很順利,我們不但越過了管制線,還連絡到一艘快艇的船長,請他把我們送至海港對岸的小島上,那裡是一所研究機構,而我們的目的是要滲透進入這個機構要竊取一項生化武器。


雖然不知道是誰挑選我們執行這項任務,儘管彼此不那麼熟悉,但是進行情報工作是我們的專業,大家都是吃這行飯的,只要摸清了敵方的底細,很快就能混進去在短時間內完成任務。但我們太輕敵了,原來這個研究機構純粹只是個幌子,其背後真正的幕後主使者是外星人,他們利用一種可以控制人類神經的生化病毒,將召募來的研究人員全部改造成新物種,外表上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一旦刺激他們的神經,就會立刻褪下人皮變成介於蜈蚣和飛行甲蟲之間的異形生物。


我們之中有許多人不慎被攻擊了,異形生物會從他們的身體射出類似毒刺的尖銳物,要是被射中,瞳孔會放大,眼白瞬間變成血紅色,表面皮膚會變得粗糙,而身體會扭曲發出近乎尖叫的哀鳴,我們在偌大的實驗室一邊奔跑一邊拿出預藏的武器試圖反擊,躺在地上的伙伴們,一個個身上覆蓋了一層半透明的薄膜,好像蟲蛹一樣躺在原地不動,但似乎還是有心跳和脈搏,當我們接獲命令必須棄守這裡的同時,受攻擊的伙伴們已經迅速的從那怪異的膜狀物中破繭而出,異化成猶如節肢動物般的蟲形人,他們的臉變得很醜陋,身上長滿了剛毛,並且快速地朝著我們的方向逼近,就在這時候,警鈴大作,天花板撒下噴霧劑,一接觸到瞳孔就覺得好痛,像被灼傷的感覺,很快地還沒有等到蟲形人把我們咬死,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醒來後,發覺自己躺在手術枱上,強烈的燈光照射下,我根本看不清楚誰是誰,我面臨自己可能要被當作醫學實驗的白老鼠一樣等待被活體解剖,也許外星人要測試新的病毒疫苗還是什麼生化藥劑,總之,我們身體動彈不得,而且異常痠痛,像海浪一波波打上岸來的暈眩感,在外科手術人員給我打了一劑麻醉之後,終於緩和下來。


待我回過神來,只看見我的一隻手被完好地拆卸下來,裝置在一具蟲形人的肩膀上,他們果然是在做生化實驗,我們都中計了,其實根本是自投羅網來這裡當外星人的白老鼠的吧!這時候一隻超大的巨型蜈蚣冷不防從天花板上出現,牠那數量龐大的節足,快速的移動,壓垮了手術枱附近的工具箱和探測儀器,實驗室裡所有的人都跳起來,橫七豎八的倒在一旁,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尖叫嘶吼,你能聽到所有人類可以發出的慘叫聲,此刻正以全音量分貝進行大合唱。


然而,這些聲響對巨型蜈蚣來說絲毫不為所動,人類的氣味使牠越來越興奮,並誘發牠本能的殺戮性格,展開無差別的大屠殺,我完全不能動,依舊躺在手術枱上,但是當所有人掙扎著想逃出這個煉獄時,只看見鮮血四濺,蜈蚣快速的把毒牙插進牠攻擊範圍可見的人類以及蟲形人,牠嗜血而瘋狂,不消半刻鐘,所有人都倒下去了,被毒牙深深插入的人無一倖免,那是強烈的生物毒劑,一旦被咬下去,瞬間全身麻痺,像被冷凍一樣僵在那裡,呼吸逐漸微弱,接下來就等待被蜈蚣吃下去,牠以驚人的速度解決這裡所有的人,很快的只剩下我一人,當牠巨大的牙口朝向我噴來,還來不及大叫,我的頭已經被咬下來了,痛楚僅僅不到半秒,我從床上跳起來,發現枕頭上全是剛才做惡夢流出的汗液,真是有夠誇張的,這個夢特別逼真,我想大概跟上禮拜重看電影【普羅米修斯】有關吧。(文/銀色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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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鍵字:鬼壓床、金縛り、睡眠癱瘓症、sleep paralysis



  幾百年來,很多人相信自己在睡夢中撞鬼了。睡眠研究學者不僅揭露了那些經驗的真正本質,也發現把這些妖魔鬼怪逐出房間的最佳方法──只需要動動手指或眨眼就行了。


  如今研究人員發現,睡眠有五個不同的階段。


  剛睡著不久是進入「第一階段」,這時大腦仍十分活躍,產生高頻的「α波」(Alpha)。這段期間通常會出現兩種幻覺,分別是「入眠幻覺」(發生在逐漸入睡時)和「將醒幻覺」(發生在正要醒來時)。這兩種幻覺都能導致多種視覺現象,例如隨機斑點、明亮線條、幾何圖案,神秘動物,人類形體。這些畫面常伴隨著奇怪的聲音,例如碰撞巨響、腳步聲、悄悄話(枕邊細語)、演講片段。有趣的是,這些正是數百年來導致人們誤以為撞鬼的經驗。


  安然度過「第一階段」後,你就逐漸進入睡眠的第二階段,亦即淺眠期。這時你的大腦還是不平靜,常產生短暫突發的活動,並釋放θ波(Sita),又稱作「紡錘波」(sleep spindles)。第二階段一般約持續二十分鐘,可能導致偶然囈語連連,甚至激烈地說夢話。接著你逐漸進入睡眠的第三階段,這時大腦和身體開始適度放鬆,經過約二十分鐘後,終於進入最深的睡眠階段,亦即第四階段。這時大腦活動最少,產生移動緩慢的δ波(Delta),尿床或夢遊就是發生在這個階段。


  在第四階段約過了三十分鐘後,會出現非常奇怪的現象。你的大腦快速回溯睡眠的前三個階段,接著進入一個神秘的狀態,展現類似第一階段的高頻率活動,但是你的心跳加快,呼吸變淺,產生REM現象(快速動眼期)這時你正在做夢,每個人每晚都會經歷大約五次REM階段,每次平均持續的時間是二十分鐘。儘管有些人覺得自己沒做夢,如果他們是在經歷REM後馬上被叫醒,他們通常會說剛剛在做夢。所以,並不是有人不會做夢,而是早上醒來他們已經不記得自己做過了夢。


  事實上,為了保護你的身體不受傷害,腦幹會下達指令,完全阻止四肢和軀幹的運動,以免你照著夢境行動而傷了自己,這是大腦的自動保護程式。


  就像大腦會欺騙你,讓你以為看到鬼影一樣,它也會讓你誤以為撞鬼了。在睡眠的第一階段和REM狀態之間,你的大腦有時會搞混,讓你一邊經歷屬於第一階段的「入眠幻覺」和「將醒幻覺」,一邊經歷屬於REM狀態的性興奮和全身無力感。這種可怕的混合體驗,導致你覺得好像有重物壓在胸口,把你壓在床上,感覺到(有時還會看見)有一兩個妖魔鬼怪纏身的畫面。


  幾百年來,很多人因此相信自己是受到妖魔鬼怪或外星人的攻擊。睡眠研究學者不僅揭露了那些經驗的真正本質,也發現把這些妖魔鬼怪逐出房間的最佳方法。你不需要反覆禱告、默念南無阿彌陀佛或是六字真言或大費周章地進行驅魔儀式,其實只需要動動手指或眨眼就行了。即使只是很小的動作,也能讓大腦從REM狀態切換到睡眠的「第一階段」,不久你就會醒來,安然回到神智清醒的現實狀態。


  這麼一來,那些以為自己撞鬼的人不得不相信,夢魘不是地獄的證據,而是大腦巧妙的詭計。一旦落入了大腦所設下的陷阱,你會在睡夢中得到一連串宛如吸食迷幻藥的真實幻覺,來自你心靈深處本能的恐懼感,會將畫面轉向幽暗恐怖的境地,這就是夢魘的來源,其實大腦只是想幫助你釋放日常潛在的負面能量,而你在這時候所看到的畫面一切都是幻覺,醒來之後,最好盡快把它給忘掉。(By Richard Wiseman)


  本文摘自《超自然心理學》漫遊者文化 2011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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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何掌控夢境:夢現力的鍛鍊技巧

 

  作者:銀色快手(心靈學園現役三級造夢師)
  
  miserneo@gmail.com My Facebook My Plurk 

 

  你是否曾想過在夢中體驗現實生活上不可能辦到,只有在夢裡才會發生的事?例如:讓自己飄浮在半空、像鳥一樣飛翔、穿牆而過、到陌生的國度旅行、穿梭時空、與名人共度愉快的夜晚、和死去的親人重逢、中樂透之後買下一座小島蓋私人別墅。或是重新溫習那些你曾做過印象最深刻,最有創造力的夢境。

 

  提供下列12種方法,對於夢境的掌控或許有所幫助。它就像一種有趣的腦科學實驗,只是實驗室設在你的房間,你只需要一支筆,一張紙,疲倦的身體,還有一張床和一顆枕頭,或許睡前喝一杯紅酒,效果也不錯。

 

  你可以開始嘗試看看,不可思議的造夢之旅。

 

  1.買一冊隨身用的筆記本,放置在靠近床頭的地方,準備一支好寫的筆,以便於當你從夢境中醒來,可以迅速記下剛才做的夢。睡前提醒自己,一旦知道自己將從夢境中清醒,請不要猶豫,要立刻爬起來把夢境記下來,即使閉著眼睛寫,字很潦草也沒關係,因為那是給自己閱讀的。如果你習慣打字,也可以打開你的電腦,寫一篇夢的日記。

 

  2.在每晚睡前,將你希望夢見的事物,寫在夢境專用的隨身筆記本。如果可以的話,甚至大聲念出你寫的內容,以便在腦海中強化夢的意識,越詳細的故事情節或是精確的關鍵字,有助於編織夢境時,提供給潛意識作為造夢的材料。(請記得在筆記的最上方寫下這個夢希望它發生的地點和時間,比方說:「午夜巴黎」或是「紐約的秋天」)另外,你還可以在床頭附近放一些照片,或是小東西作為暗示,並告訴自己我在夢裡會見到它們,這些物品作為夢境中的標記相當管用,請記住!越小的細節越容易讓你察覺到置身在夢中。

 

  3.在睡前閱讀那些你曾在筆記本上寫過不知道多少遍內心渴望得到東西。(比方說:我想去京都住一個月、我希望能環遊世界、過著年薪百萬的生活、我希望有人能送我一台Dyson吸塵器、和一台雀巢膠囊咖啡機)

 

  4.平躺下來,肌肉放鬆,試著冥想待會想要夢到的內容,想像一下細節,例如愛麗絲夢遊仙境裡,有個瓶子上面夾著一張紙條寫著「請喝我」,像這樣就是夢的細節,每個人夢中的細節各自不同,卻有助於夢境的發展。

 

  5. 閉上眼睛,消除你的雜念,直到有些具體的畫面浮現,打開你的心靈之眼專注地凝視它,造夢程式會在這個時候開始啟動,你只需要享受它不需要想太多(合理性不要)。

 

  6.在冥想的狀態下,想像一位你希望她/他出現在夢境的人物,專注的想像她/他的容貌,就好像你用眼睛在觀察她/他一樣,這個訓練有助於你在夢境中一眼就認出來誰才是與你互動的主要角色。至於其它不相干的人物,假使他們出現在夢裡,也不會對你所想要掌控的夢境造成影響。

 

  7.試著想像一段真實的對話,直到腦海裡可以清楚聽見那些聲音,猶如沒有畫面的電影旁白,或是你正在跟朋友講電話的交談內容。你可以試著分辨這個聲音是你熟悉的聲音,還是搭乘交通工具時,隔壁的陌生人說話的聲音。這個訓練能幫助你整理記憶迴路和聲音相關的資料庫,以便造夢時可以有效的利用它們。

 

  8.想得更深入一些,但保持平靜的心,不要太焦急,盡可能的放鬆。如果雜念很多,那就專注在呼吸上,感覺呼吸時,身上各部位脈搏的跳動和肌肉的變化,慢慢放鬆身體,同時冥想你即將要做的夢。

 

  9.準備入睡,帶著你剛才冥想的畫面和聲音,跟自己說晚安,盡可能的完全放鬆

 

  10.當你睡醒時,不管做的是好夢還是惡夢,請立刻寫在紙上或筆記本,並條列出夢境的內容是否呼應到你想做的夢,或寫下夢境和現實生活的關聯性。(比方說:我們家燈泡壞了,打電話給房東請他派人來修理,結果當天晚上我夢見父親一直提醒我要記得去電器行買燈泡。)

 

  11.對照你曾做過的兩個夢,找出它們的相似之處和差異性,試著把這些發現的結果寫在夢的筆記本上,或是仔細思考這兩個夢的不同,找出你夢境中慣常出現的行為模式,比方說:有些常夢見從旅館中醒來,或是在同一家餐館吃飯,或是常夢見被人追殺,或是從高空往下墜落。夢境通常不會給予你明確的指示或答案,夢提供的訊息是隱晦的,曖昩不明的,角色性格重疊或是場景混亂,要靠你自己記錄的夢日記去整理潛意識的思緒,這樣做有助於下次夢到類似的夢,你會在夢境中採取積極的行動去改變夢境的內容,想想【全面啟動】吧!

 

  12.當你做了一個夢,而且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做夢。那麼恭喜你,你已經進入了清明之夢的世界(Lucid Dreaming,又叫做清醒夢),這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因為唯有在清明之夢的環境裡,你可以任意改變夢的細節和內容,甚至於掌控夢境發展的方向,改變人物或是選取角色。請記住一點,你必須假裝不知道自己身在夢裡,否則造夢程式會將你強制退出,你可能會感覺到夢的環境急速潰散,然後從夢中醒來感到懊悔和沮喪,感覺就好像差一點親吻到公主結果自己卻變成了井底的癩蛤蟆。


  如何假裝自己沒有意識到正在作夢是需要鍛鍊的進階技巧,下一回我會為各位介紹如何在夢中檢視自己是否正在做夢,這些實驗相當有趣,不妨今晚就來實驗看看吧,記得要和我分享你的試用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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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宅之夏
 
三界無安,猶如火宅;眾苦充滿,甚可怖畏。
──法華經卷二.譬喻品   
 

昨日下午被莫名其妙的煩躁攻擊,佛羅倫斯燠熱的豔陽天或許是原因之一,悄無聲息的的中暑現象是原因之二。觀光巴士載我們繞行舊城區各處景點晃晃悠悠舒服極了,可體力也在短時間急速消耗殆盡。返回旅社的22路公車上蹺腳的沒禮貎小姐踩到我的膝蓋不說,還有說有笑對著坐在我身旁她的男友打情罵俏無的放閃,此舉更令人光火!我按捺不住即將爆發的火山脾氣,利刄的目光瞬息惡狠狠地掃向對方,只差沒當場給她難堪,佛羅倫斯人是那麼的灑脫、從容、自信、優雅,從她的口音和動作上,直覺判斷她肯定不是在地人,別破壞我對佛羅倫斯的好印象。

 
認真講起來,這煩躁應該從拿坡里就開始有些徵兆,倒不是長途旅行的疲累所致,也不是遭遇不順遂的小事擾亂心緖,如迷霧般遮擋住眼前動人的風景;吵雜的聲音不是街頭熙來攘往人群的紛沓,也不是陌生的語言交織成音浪襲捲耳膜,而是來自旅人內在的自我,正狂暴分裂亟於衝破意識表層掙扎竄出所引發一連串心靈迴響。
 
外在世界愈是清晰完整,內在世界愈是動亂澎湃。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起初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回旅社沖涼,妻子耐心替我刮完痧,隨後倒在床上迅速睡著之後,慢慢有了輪廓。剛喝完淡定紅茶,內心稍微淡定些,索性醒來抱起iPad裝入背包又離開旅社,搭公車至中央車站旁的麥當勞點杯濃縮咖啡,用麥家的無線WIFI上網看完一本即將出書的小說電子稿,絞盡腦汁想千言推薦序該如何下筆?
 
就在這時候,答䅁忽然浮現腦海,原來旅行了那麼久,最終還是得面對自己啊!無路可出的窘迫與煩躁,尋索舊時光衍生的百無聊賴,唯寫作一途別無解藥,登時心頭的陰霾散去世界重新大放光明,披頭四的名曲〈挪威的森林〉縈繞在我耳際。
 
村上春樹這樣寫著:「我回想起一九六九年,即將滿廿歲的那年秋天,充滿混亂與動搖的日子……」廿歲的我當時做了些什麼?只有大略的輪廓,想不起印象深刻的仼何細節,只記得死背著一堆日文單字抱著文法書啃爛它,四處打工賺取生活費,騎著機車往來巿區和校園,還有遇見了像直子般的女孩,我們交換日記、信件,直到畢業前夕,那些回憶到哪兒去了?也許哪兒也沒去,只是原封不動保留在小王子星球的寄物櫃,任隨銀河在宇宙間漂流移動,有些秘密除了我以外,也不會有別人知道。
 
這趟漫長的旅程會有終點嗎?什麼地方才是世界的盡頭?我似乎看見一個透明的女人從我漆黑的夢境快速掠過,我想叫住她,但我叫不出聲音,我想拉住她的手,但摸到的卻是模糊的幻影,這𥚃是佛羅倫斯,我在地球上一個叫得出名字的地方,忽然想起許多叫不出名字的人們,透明的女人只回頭望著我,露出淺淺的微笑就消失了,像人生一樣什麼也抓不住。這大概是我在義大利做過最奇怪的一個夢,感覺任何物品的顔色正在消逝中,唯獨我被包圍在安靜的黑暗中,像漩渦擁抱著無聲的死亡,而故事彷彿在彼岸招手,等待我敲出鍵盤上的第一個字。
 
銀色快手於佛羅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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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éparez-vous pour le voyage 
LV 形象廣告-準備去旅行

Qu'est-ce qu'un voyage? 
什麼是旅行呢?

Ce n'est pas un départ.
旅行不只是意謂著離開

Ce n'est pas une destination.
也不是抵達某個目的地

C'est un parcours. Une découverte. 
旅行是一個過程,一種發現

Une découverte de soi-même.
去發現自己的一個過程

Certains voyages nous mettent face à nous-mêmes. 
真正的旅行,讓我們勇於面對自我

Voyage-t-on pour découvrir le monde,ou pour se redécouvrir? 
旅行是為了看世界,也是發現自己在世界中的位置

Est-ce les hommes qui font les voyages,ou les voyages qui font les hommes? 
究竟是我們創造了旅行,還是旅行造就了我們?

Le voyage, c'est la vie. 
旅行,即是人生

Autant de voyages, autant d'émotions.
有多少旅行,就有多少感動

準備好去旅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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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整個地球再加上 5 % 一看就懂的貨幣金融系統

Fabian was excited as he once more rehearsed his speech for the crowd certain to turn up tomorrow. He had always wanted prestige and power and now his dreams were going to come true. He was a craftsman working with silver and gold, making jewelry and ornaments, but he became dissatisfied with working for a living. He needed excitement, a challenge, and now his plan was ready to begin.

費邊興奮地練習著明天的集會演講稿。他夢寐以求的地位跟權力全看明天。他是個手工匠,專精於銀跟金,作出各式各樣的首飾跟裝飾品。不過他已經累了,他需要一個新的刺激、挑戰,而明天他的計畫即將開始

For generations the people used the barter system. A man supported his own family by providing all their needs or else he specialised in a particular trade. Whatever surpluses he might have from his own production, he exchanged or swapped for the surplus of others.

世世代代以來,人類依靠著以物易物的系統。一個男人養家的定義為給家庭所有的必需品,或是他靠著一技之長。無論他的職業為何,只要他的物資有多餘的,他就可以拿去跟其他人多餘的物資交換。

Market day was always noise and dusty, yet people looked forward to the shouting and waving, and especially the companionship. It used to be a happy place, but now there were too many people, too much arguing. There was no time for chatting - a better system was needed.
市集總是充斥著噪音跟沙塵,不過人們依然期盼著那喧鬧聲跟歸屬感。以前市集是個令人快樂的地方,不過現在人越來越多,爭執也變得更多。人們再也不互相關心的聊天…一套新的系統是迫在眉梢的。

Generally, the people had been happy, and enjoyed the fruits of their work.
對大多數人來說,他們在舊有系統下快樂,因為能得到他們自己辛苦的成果。

In each community a simple Government had been formed to make sure that each person's freedoms and rights were protected and that no man was forced to do anything against his will by any other man, or any group of men.

在每個社區都有個簡單的政府。他們保障了每個人的自由跟權利,沒有人會被個人或一堆人強迫去作任何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


This was the Government's one and only purpose and each Governor was voluntarily supported by the local community who elected him.
這是政府原型的唯一意義,每個首長都是由當地居民自願的選拔出來。

However, market day was the one problem they could not solve. Was a knife worth one or two baskets of corn? Was a cow worth more than a wagon ?and so on. No one could think of a better system.

市集一切都很好,不過總有個問題他們無法解決。一把刀有兩籃玉米的價值嗎?一隻牛比得上一台木車嗎?諸如此類的問題。沒有人能想得出一套更好的系統。

Fabian had advertised, "I have the solution to our bartering problems, and I invite everyone to a public meeting tomorrow."
費邊對著群眾號稱:『我找出了解決的辦法。我邀請每個人明天來集會!』


The next day there was a great assembly in the town square and Fabian explained all about the new system which he called "money". It sounded good. "How are we to start?" the people asked.

第二天,好奇的人們擠滿了廣場。費邊開始解釋他的新系統,他叫這東西『錢』。聽起來不賴,『那我們要怎麼開始這套系統?』人們問著。

"The gold which I fashion into ornaments and jewelry is an excellent metal. It does not tarnish or rust, and will last a long time. I will make some gold into coins and we shall call each coin a dollar."

『我用來作成首飾跟珠寶的金子,是個很好的金屬,他也不會生鏽顏色也不會黯淡。可以耐得起時間的考驗。我會把一些金子變成硬幣,我們就叫一個硬幣一塊錢。』

He explained how values would work, and that "money" would be really a medium for exchange - a much better system than bartering.
費邊解釋了價值的意義,以及錢實際用途在於交換用的媒介…一個比以物易物更好的系統。

One of the Governors questioned, "Some people can dig gold and make coins for themselves", he said.
一個首長問了:『可是有些人會去自己挖掘黃金,然後自己鑄造硬幣啊』


"This would be most unfair", Fabian was ready with the answer. "Only those coins approved by the Government can be used, and these will have special marking stamped on them." This seemed reasonable and it was proposed that each man be given an equal number. "But I deserve the most," said the candle-maker. "Everyone uses my candles." "No", said the farmer, "without food there is no life, surely we should get the most." And so the bickering continued.

『那真是太不公平了』費邊有準備的回答道。『當然只有那些得到政府允許的硬幣才可以使用,他們將會有特殊的花紋印在上面。』大家同意這聽起來很合理,接著決定了每個人將會得到同等數目的硬幣。『不過我應該得到最多啊!』蠟燭的師父說著,『每個人都用我的蠟燭』。『不!』農夫接著說『沒有了食物就沒有辦法活下去,我們才應該拿到最多』人們就這樣子的吵了起來。


Fabian let them argue for a while and finally he said, "Since none of you can agree, I suggest you obtain the number you require from me. There will be no limit, except for your ability to repay. The more you obtain, the more you must repay in one year's time. "And what will you receive?" the people asked.

費邊讓他們吵了一陣子才又開始說話 『既然你們都無法同意,我建議你們直接跟我領硬幣。你的償還能力為限制。』 你拿得越多,年底的你則需要還越多。『那你賺什麼呢?』人們問了。


"Since I am providing a service, that is, the money supply, I am entitled to payment for my work. Let us say that for every 100 pieces you obtain, you repay me 105 for every year that you owe the debt. The 5 will be my charge, and I shall call this charge interest."

『既然我提供服務,也就是金錢的提供,我理應拿一點錢當作我工作的報酬。讓我們假設你們每借一百塊錢,你年底就還我一百零五塊錢。那五塊錢就是我的利潤,我叫這筆錢為利息。』

There seemed to be no other way, and besides, 5% seemed little enough charge. "Come back next Friday and we will begin."

看起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況且,5% 看起來也只是一點點。『下個禮拜五,我們就開始用新的系統吧』費邊說著。


Fabian wasted no time. He made coins day and night, and at the end of the week he was ready. The people were queued up at his shop, and after the coins were inspected and approved by the Governors the system commenced. Some borrowed only a few and they went off to try the new system.

費邊沒有浪費一分一秒。他日以繼夜的鑄造硬幣,到了那個週末,他就準備好了足夠所有人需要用的量。人們在他的店面前排出了長長的人龍,首長仔細的檢視了硬幣之後正式宣佈新系統的開始。有些人只借了一點點,就開始了測試這套新的系統。


They found money to be marvelous, and they soon valued everything in gold coins or dollars. The value they placed on everything was called a "price", and the price mainly depended on the amount of work required to produce it. If it took a lot of work the price was high, but if it was produced with little effort it was quite inexpensive.

他們發現錢的好處,人們非常迅速的開始幫每樣東西標上了用錢為單位的數字,他們叫這數字『價格』。價格的高低通常是由製造產品所需要下的功夫來決定。如果需要下很多功夫,那價格就會很高,不過如果輕易地就能肇造出來,那價格通常偏低。


In one town lived Alan, who was the only watchmaker. His prices were high because the customers were willing to pay just to own one of his watches.

在另外一個城鎮有個鍾錶工匠叫做艾倫。他的價格很高,因為人們願意用高昂的價格來換取他製作的一隻手錶。

Then another man began making watches and offered them at a lower price in order to get sales. Alan was forced to lower his prices, and in no time at all prices came down, so that both men were striving to give the best quality at the lowest price. This was genuine free competition.

接著另外一個人也開始賣手錶,不過為了能賣得更好,他的售價較低。愛倫不得不壓低他的價格,非常快的所有鍾錶的價格都下跌了,愛倫跟其他的鍾錶工匠被逼迫著生產著高品質且低價的產品。 這是真實的自由競爭。

It was the same with builders, transport operators, accountants, farmers, in fact, in every endeavour. The customers always chose what they felt was the best deal - they had freedom of choice. There was no artificial protection such as licences or tariffs to prevent other people from going into business. The standard of living rose, and before long the people wondered how they had ever done without money.

建築師們也遭遇到同樣的事情,還有運輸搬運者、會計師、農夫們,其實各行各業都遭受到了同等的事情。顧客選擇了他們認為最好的交易…他們擁有著選擇的自由。那個時候沒有所謂的外力介入,例如執照或是科稅來防止人們開展自己的生意。平均的生活水準提昇,不久之後的人們簡直不敢想像沒有金錢的生活。

At the end of the year, Fabian left his shop and visited all the people who owed him money. Some had more than they borrowed, but this meant that others had less, since there were only a certain number of coins issued in the first place. Those who had more than they borrowed paid back each 100 plus the extra 5, but still had to borrow again to carry on.

年底的時候,費邊離開了他的小店面,去到處收款。有些人賺到了比他們借的還多的錢,不過這也同時意味著其他人少了點錢,畢竟硬幣的數目並沒有辦法憑空增加。那些賺到多餘錢的人,每一百塊錢就多付給了費邊五塊錢,不過仍然需要借更多錢繼續他們的生意。


The others discovered for the first time that they had a debt. Before he would lend them more money, Fabian took a mortgage over some of their assets, and everyone went away once moreto try and get those extra 5 coins whichalways seemed so hard to find.

另外那些第一次發現他們有負債。現在費邊如果要借給他們錢之前,會用他們的資產提出貸款。人們拿到錢了以後,再次開始想辦法賺那個永遠很難找到的五塊錢。

No one realised that as a whole, the country could never get out of debt until all the coins were repaid, but even then, there were those extra 5 on each 100 which had never been lent out at all. No one but Fabian could see that it was impossible to pay the interest - the extra money had never been issued, therefore someone had to miss out.

沒有人發現整體來說,整個國家永遠沒有辦法不負債,除非所有的硬幣都歸還給費邊。就算所有的硬幣都歸還了,還有那從未被借出過每一百塊錢多出來的五塊錢。除了費邊沒有人發現那利息是永遠沒辦法還清的,畢竟那些錢從來沒有被製造出來,也就是說永遠會有一部份的人是會陷入負債的窘境。
It was true that Fabian spent some coins, but he couldn't possibly spend anything like 5% of the total economy on himself. There were thousands of people and Fabian was only one. Besides, he was still a goldsmith making a comfortable living.

費邊為了生活當然會花一點錢,不過他個人的花費不可能達到總經濟體的5%。畢竟有幾千個人,而只有一個費邊。況且他還是一個有著專門技能的金匠,過著舒適的生活。


At the back of his shop Fabian had a strongroom and people found it convenient to leave some of their coins with him for safekeeping. He charged a small fee depending on the amount of money, and the time it was left with him. He would give the owner receipts for the deposit.

在費邊店舖的後面,他闢了一間堅固的房子,人們如果有多餘的硬幣,發現放在他的房子裡面還蠻方便的。他會依照金額多寡還有時間長短來收取手續費。他會給那些硬幣擁有者一張收據當作證明。

When a person went shopping, he did not normally carry a lot of gold coins. He would give the shopkeeper one of the receipts to the value of the goods he wanted to buy.

當一個人出去買東西,他普通並不需要帶著很多金幣。他會給店家一張跟產品同等價值的收據。

Shopkeepers recognised the receipt as being genuine and accepted it with the idea of taking it to Fabian and collecting the appropriate amount in coins. The receipts passed from hand to hand instead of the gold itself being transferred. The people had great faith in the receipts - they accepted them as being as good as coins.

店家們檢查了這張收據的真實性,且收下因為他們知道只要拿去給費邊就可以取得同等價值的硬幣。這些收據在人們之間流傳,代替了金幣。人們開始對於這些收據建立了信心,他們承認這些收據跟硬幣一樣好用。
Before long, Fabian noticed that it was quite unusual for anyone to actually call for their gold coins.

不久之後,費邊發現人們很少會來要求提取他們的金幣。
He thought to himself, "Here I am in possession of all this gold and I am still a hard working craftsman. It doesn't make sense. Why there are dozens of people who would be glad to pay me interest for the use of this gold which is lying here and rarely called for.

『我擁有著這些金子,我依舊是個辛苦工作的匠人。這一點都說不通。畢竟會有一堆人們為了借這些躺在這邊的金子,會樂意的付給我利息。

It is true, the gold is not mine - but it is in my possession, which is all that matters. I hardly need to make any coins at all, I can use some of the coins stored in the vault."

的確!我並不是這些金子的主人…不過這些金子卻是被我實質上擁有的,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根本不需要製造任何硬幣,我可以直接用我保險屋裡面的。』費邊這樣子的想著。

At first he was very cautious, only loaning a few at a time, and then only on tremendous security. But gradually he became bolder, and larger amounts were loaned.

一開始他很小心,只肯小額的借出款項,而且保全做得非常好。不過漸漸的,他越來越勇敢,借出的金額也越來越大。
One day, a large loan was requested. Fabian suggested, "Instead of carrying all these coins we can make a deposit in your name, and then I shall give you several receipts to the value of the coins." The borrower agreed, and off he went with a bunch of receipts. He had obtained a loan, yet the gold remained in the strong-room. After the client left, Fabian smiled. He could have his cake and eat it too. He could "lend" gold and still keep it in his possession.

有一天,有人要求一筆很大的借款。費邊建議著『與其借給你一堆硬幣,不如我把你借的款項存起來,然後我會給你同等價值的收據』借款的人欣然同意。 人們借到了錢,不過硬幣依然好好的躺在費邊的房間裡面。當他的顧客離開之後,費邊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他可以拿著蛋糕還吃一口(註:得寸進尺的意思)他可以『借出』金子,不過依然讓金子留在他的寶庫裡面。


Friends, strangers and even enemies needed funds to carry out their businesses - and so long as they could produce security, they could borrow as much as they needed. By simply writing out receipts Fabian was able to "lend" money to several times the value of gold in his strong-room, and he was not even the owner of it. Everything was safe so long as the real owners didn't call for their gold and the confidence of the people was maintained.

朋友、陌生人甚至他的敵人都需要錢來達到他們的目的…只要他們有同等價值的保障,他們可以就可以借到錢。只要拿筆寫在紙上寫出一張收據,費邊可以重複的『借出』同一堆金子,他甚至不是這些金子的擁有者。一切都很安全,只要真正的擁有者沒有提出他們的金子,且人們的信心保持著。


He kept a book showing the debits and credits for each person. The lending business was proving to be very lucrative indeed.

費邊有一本書,上面寫著每個人的經濟狀況,是負債或是存款。借錢的事業證明了是個很有賺頭的買賣。

His social standing in the community was increasing almost as fast as his wealth. He was becoming a man of importance, he commanded respect. In matters of finance, his very word was like a sacred pronouncement.

他的社會地位提昇的速度幾乎跟他的財富上昇速度相當。他變成一個重要的人,他有著眾人的尊敬。只要是有關經濟的任何事項,他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聖旨一般的被尊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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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ldsmiths from other towns became curious about his activities and one day they called to see him. He told them what he was doing, but was very careful to emphasize the need for secrecy.

其他城鎮的金匠對費邊最近的活動感到好奇,於是有一天他們就來拜訪了費邊。費邊告訴了他們他的計畫,而且慎重的告訴他們保持秘密的重要性。

If their plan was exposed, the scheme would fail, so they agreed to form their own secret alliance.

如果他們的計畫被發現了,那會全面崩盤,所以他們一起組成了一個秘密的聯盟。

Each returned to his own town and began to operate as Fabian had taught

每個金匠回到了他們自己的村莊,依樣畫葫蘆的開始了費邊的系統。
People now accepted the receipts as being as good as gold itself, and many receipts were deposited for safe keeping in the same way as coins. When a merchant wished to pay another for goods, he simply wrote a short note instructing Fabian to transfer money from his account to that of the second merchant. It took Fabian only a few minutes to adjust the figures.

人們現在承認那些收據跟金子一樣好用,而且還有更多的收據放在金庫裡面,就好像金子一樣。當一個商人想要買下某種產品,他會用他的名義寫一張紙條給費邊,指使費邊把錢轉給其他的商人。改改數字只花了費邊幾分鐘的時間。

This new system became very popular, and the instruction notes were called "checks".

這個新系統受到了歡迎,而這些指使轉帳的紙條叫做『支票』。

Late one night, the goldsmiths had another secret meeting and Fabian revealed a new plan. The next day they called a meeting with all the Governors, and Fabian began. "The receipts we issue have become very popular. No doubt, most of you Governors are using them and you find them very convenient." They nodded in agreement and wondered what the problem was. "Well", he continued, "some receipts are being copied by counterfeiters. This practice must be stopped."

有一天的晚上,所有的金匠秘密地聚集一堂,費邊又有了新計畫。第二天早上他們跟所 有的首長一起召開會議。『我們所發行的收據無可否認的受到廣大的歡迎。毫無疑問的,連各位在座的首長們想必也發現此種收據的方便性。』費邊說道,在場的所有人都點著頭,不知道哪裡有問題。『不過,』費邊接著說道『有些收據是偽造的。此種行為一定要被阻止。』


The Governors became alarmed. "What can we do?" they asked. Fabian replied, "My suggestion is this - first of all, let it be the Government's job to print new notes on a special paper with very intricate designs, and then each note to be signed by the chief Governor. We goldsmiths will be happy to pay the printing costs, as it will save us a lot of time writing out receipts". The Governors reasoned, "Well, it is our job to protect the people against counterfeiters and the advice certainly seems like a good idea." So they agreed to print the notes.

各首長們開始緊張。『那我們能怎麼辦呢?』他們問道。費邊回『我的建議是這樣…先讓政府印出一種有高度複雜花紋的收據,用特殊的紙,然後每張收據上面都有首長的簽名。我們這些金匠會很樂意的提供印刷的費用,因為這讓我們省下許多寫收據的時間。』首長們回答『也好。我們的工作就是要保護人們不會受到偽鈔的欺騙,而你的建議看起來像個很好的主意。』所以他們同意開始印製鈔票。


"Secondly," Fabian said, "some people have gone prospecting and are making their own gold coins. I suggest that you pass a law so that any person who finds gold nuggets must hand them in. Of course, they will be reimbursed with notes and coins."

『第二點』費邊接著『有些人開始自行生產金幣來獲取暴利,我建議你們通過一條法律,規定所有挖到金塊的人必須要繳納給政府。當然,他們會得到相等價值的鈔票跟硬幣。』


The idea sounded good and without too much thought about it, they printed a large number of crisp new notes. Each note had a value printed on it - $1, $2, $5, $10 etc. The small printing costs were paid by the goldsmiths.

這個主意聽起來很好,沒有想太多的他們開始印製了大量的新鈔。每張鈔票有個價值印在上面,一塊錢、兩塊錢、五塊錢、十塊錢等等。印刷所需要的小額資金則全部由金匠們付給。



The notes were much easier to carry and they soon became accepted by the people. Despite their popularity however, these new notes and coins were used for only 10% of transactions. The records showed that the check system accounted for 90% of all business.

鈔票有著容易攜帶的優點,非常快的人們接受了此一價值媒介不過無論這樣東西如何的受歡迎,他們實際上在整個經濟體下,只代表著一成的使用率。紀錄顯示支票系統還是佔去了九成的商業交易市場


The next part of his plan commenced. Until now, people were paying Fabian to guard their money. In order to attract more money into the vault Fabian offered to pay depositors 3% interest on their money.

費邊下一個計畫開始了。一直到現在為止,人們存錢的同時要付給手續費。為了吸引更多的資金,費邊現在開始提供 3% 的利息給存款者。

Most people believed that he was re-lending their money out to borrowers at 5%, and his profit was the 2% difference. Besides, the people didn't question him as getting 3% was far better than paying to have the money guarded.
大部分的人相信費邊只是把大家的錢借出賺取 5% 的費用,由於 3% 的利息費邊本身只賺取 2% 的差價。另外,人們很樂意多拿到了 3% 再怎麼樣也比付出手續費來得好。

The volume of savings grew and with the additional money in the vaults, Fabian was able to lend $200, $300, $400 sometimes up to $900 for every $100 in notes and coins that he held in deposit. He had to be careful not to exceed this nine to one ratio, because one person in ten did require the notes and coins for use.

儲金的數目字越來越大,隨著儲蓄的成長,費邊可以用一百塊錢借出兩百、三百、四百、甚至九百塊錢。 他要小心的不超過這個九比一的比例,因為大概有十分之一的人口還是使用著真正的鈔票跟硬幣。


If there was not enough money available when required, people would become suspicious, especially as their deposit books showed how much they had deposited. Nevertheless, on the $900 in book figures that Fabian loaned out by writing checks himself, he was able to demand up to $45 in interest, i.e. 5% on $900. When the loan plus interest was repaid, i.e. $945, the $900 was cancelled out in the debit column and Fabian kept the $45 interest. He was therefore quite happy to pay $3 interest on the original $100 deposited which had never left the vaults at all. This meant that for every $100 he held in deposits, it was possible to make 42% profit, most people believing he was only making 2%. The other goldsmiths were doing the same thing. They created money out of nothing at the stroke of a pen, and then charged interest on top of it.

如果大家提款的時候發現沒有錢,那人們就會開始產生猜忌,尤其當他們的存款簿清楚的寫著他們有多少儲蓄。無論如何,費邊用自己寫的支票,所借出的九百塊錢他可以要求 $45 當作利息。九百塊的 5%。當此筆借款償還的時候,也就是九百四十五元,那九百塊錢會跟帳簿裡面的九百欠款取消,而費邊收下那四十五塊錢。他當然很樂意的付出那 3% 的利息,畢竟那一百塊錢從來也沒離開過他的金庫。這意味著每一百塊錢,費邊可以獲取42%的利潤,當人們普遍以為他賺2%。其他的金匠也作著同樣的事情,他們大筆一揮的創造了金錢,之後甚至還要求利息。

True, they didn't coin money, the Government actually printed the notes and coins and gave it to the goldsmiths to distribute. Fabian's only expense was the small printing fee. Still, they were creating credit money out of nothing and charging interest on top of it. Most people believed that the money supply was a Government operation. They also believed that Fabian was lending them the money that someone else had deposited, but it was very strange that no one's deposits ever decreased when a loan was advanced. If everyone had tried to withdraw their deposits at once, the fraud would have been exposed.

事實上,金匠們也的確並沒有親手製造了金錢,政府擁有著印刷廠跟鑄幣廠,印出了鈔票跟鑄造了硬幣之後,由金匠們去使用。費邊唯一的開銷只有那個小額的印刷費。不過,這改變不了他們憑空創造信用的事實,且還用此跟人們要求了利息。大多數人認為政府提供了金錢的來源。他們同時也相信費邊出借著別人存進去的錢,雖然當有人借錢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人的帳號下的錢變少。如果每個人同時領錢,這場騙局就會被揭穿。

When a loan was requested in notes or coins, it presented no problem. Fabian merely explained to the Government that the increase in population and production required more notes, and these he obtained for the small printing fee.

當有人想要借一筆款項用鈔票跟硬幣,問題並不大。費邊只要跟政府解釋說人口跟經濟成長許多,需要更多鈔票,政府就會讓他多印點,這些只花了他一點印刷費。



One day a thoughtful man went to see Fabian. "This interest charge is wrong", he said. "For every $100 you issue, you are asking $105 in return. The extra $5 can never be paid since it doesn't exist.

有一天,一個思慮周詳的人來見費邊。『這套利息制度有問題』他開門見山的說『每一百塊錢,你就要求一百零五塊錢。那多餘的五塊錢沒有人付得出來,因為他根本就不存在。

Farmers produce food, industry manufacturers goods, and so on, but only you produce money. Suppose there are only two businessmen in the whole country and we employ everyone else. We borrow $100 each, we pay $90 out in wages and expenses and allow $10 profit (our wage). That means the total purchasing power is $90 + $10 twice, i.e. $200. Yet to pay you we must sell all our produce for $210. If one of us succeeds and sells all his produce for $105, the other man can only hope to get $95. Also, part of his goods cannot be sold, as there is no money left to buy them.

農夫製造食物,工廠生產了各式各樣的產品,不過只有你製造金錢。假如這世界上只有我跟另外一個商人,且我們僱用了所有其他人。我們各自借了一百塊錢,九十塊錢是開銷跟薪水,那十塊錢則是利潤(也就是我們的薪水)。這代表著總共購買能力是兩個九十塊錢 + 兩個十塊錢,也就是兩百塊錢。不過,為了要付給你利息,我們總共得賣出兩百一十塊錢的產品。 如果我們其中一個賣出了一百零五塊錢,另外一個人怎麼賣也只能賣九十五。他還會產能過剩,因為沒有人有剩餘的錢可以買走他的產品。

He will still owe you $10 and can only repay this by borrowing more. The system is impossible."
他會欠你十塊錢,而且他只能靠著多借錢才有希望能償還。這系統根本就不可行。』

The man continued, "Surely you should issue 105, i.e. 100 to me and 5 to you to spend. This way there would be 105 in circulation, and the debt can be repaid."

他繼續說道『你應該付出一百零五,一百給我然後把那個五塊錢花掉。這樣子那一百零五塊錢就回到了系統,債務才有還清的可能性。』

Fabian listened quietly and finally said, "Financial economics is a deep subject, my boy, it takes years of study. Let me worry about these matters, and you look after yours. You must become more efficient, increase your production, cut down on your expenses and become a better businessman. I am always willing to help in these matters."

費邊安靜的聆聽了他的話之後才說『孩子啊,經濟是一個博大精深的題材,需要十年寒窗苦讀才有辦法理解。讓我來擔心這些事情就好了,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生意即可。你一定要提高你生意的效率,增加你的產能,縮減你的開銷才會變成一個好的生意人。如果你需要那方面幫忙,我會非常樂意的。』

The man went away still unconvinced. There was something wrong with Fabian's operations and he felt that his questions had been avoided.

這個人心中懷有疑問的離去。他深信費邊的系統有問題,而且他的問題被費邊打太極了。

Yet, most people respected Fabian's word - "He is the expert, the others must be wrong. Look how the country has developed, how our production has increased - we must be better off."

人們依然尊敬著費邊的一言一行。『他是專業的,其他人一定是錯的。看看這國家發展的多好啊,我們的產能提昇了…我們一定比以前更富有。』

To cover the interest on the money they had borrowed, merchants were forced to raise their prices. Wage earners complained that wages were too low. Employers refused to pay higher wages, claiming that they would be ruined. Farmers could not get a fair price for their produce. Housewives complained that food was getting too dear.

為了要為借款付出利息,商人被逼迫著提高了售價。薪水階級抱怨薪水過低。老闆們拒絕付出更高的薪水,因為如此一來他們自己也會吃不飽。農夫無法取得一個合理的價格。家庭主婦抱怨物價變得更高。


And finally some people went on strike, a thing previously unheard of. Others had become poverty stricken and their friends and relatives could not afford to help them. Most had forgotten the real wealth all around - the fertile soils, the great forests, the minerals and cattle. They could think only of the money which always seemed so scarce. But they never questioned the system.They believed the Government was running it.

終於,開始有人罷工遊行了,一個從來未曾發生過的事情。有些人陷入貧窮,而他們的朋友跟家人都自身難保。大多數人忘記了圍繞著他們的真正資產…肥沃的土地跟茂密的森林,礦產跟畜牧。他們只想著越來越難取得的錢。不過他們從來不曾對這系統產生疑問,他們信賴著政府運作此系統的能力。
A few had pooled their excess money and formed "lending" or "finance" companies. They could get 6% or more this way, which was better than the 3% Fabian paid, but they could only lend out money they owned - they did not have this strange power of being able to create money out of nothing by merely writing figures in books.

有些人把他們的積蓄集中,成立了『借款中心』或是『地下錢莊』。他們可以拿到6%以上的利潤,怎麼樣都比費邊所給的 3% 利息好。不過他們只能借出他們真正擁有的錢…他們沒有那種神秘的力量,那種只要在書本裡面寫一寫數字就能製造出錢的力量。

These finance companies worried Fabian and his friends somewhat, so they quickly set up a few companies of their own. Mostly, they bought the others out before they got going. In no time, all the finance companies were owned by them, or under their control.

這些地下錢莊讓費邊跟他們的朋友們擔心。所以他們自己迅速的設立了類似的公司。大多的時候,他們買下所有的競爭者。一轉眼的時光,所有的地下錢莊都被他們所擁有,或是非直接的被他們控制。

The economic situation got worse. The wage earners were convinced that the bosses were making too much profit. The bosses said that their workers were too lazy and weren't doing an honest day's work, and everyone was blaming everyone else.The Governors could not come up with an answer and besides, the immediate problem seemed to be to help the poverty stricken.

經濟每況愈下。白領階級開始深信老闆們賺太多。而老闆們開始說員工太懶惰。人們開始互相猜忌、怪罪。首長們無法找出解決的方法,況且當下立即的問題看起來是幫助那些貧窮的人。


They started up welfare schemes and made laws forcing people to contribute to them. This made many people angry - they believed in the old-fashioned idea of helping one's neighbour by voluntary effort.

政府"開始了福利系統,且逼迫人民納稅。這讓人們開始抱怨,大家都希望幫助他人是一個自發性的行為。而不是利用這種強迫的手段。


"These laws are nothing more than legalised robbery. To take something off a person against his will, regardless of the purpose for which it is to be used, is no different from stealing."

『這些法律簡直就是合法化的搶劫。 違背人類意願的取走個人財物,不管理由有多麼正當,就是搶劫。』

But each man felt helpless and was afraid of the jail sentence which was threatened for failing to pay. These welfare schemes gave some relief, but before long the problem was back and more money was needed to cope. The cost of these schemes rose higher and higher and the size of the Government grew.

不過每個人面對著刑罰的威脅之下無能為力。這些福利措施暫時性的減緩貧窮的症狀,不過社會問題春風吹又生,且每次都需要更多的錢才壓得下去。這些福利措施要求的金額越來越多,而政府的體積也日益龐大。

Most of the Governors were sincere men trying to do their best. They didn't like asking for more money from their people and finally, they had no choice but to borrow money from Fabian and his friends. They had no idea how they were going to repay. Parents could no longer afford to pay teachers for their children. They couldn't pay doctors. And transport operators were going out of business.

大多數的首長,都是當地受到敬重的老實人,他們只想要做好他們的工作。他們並不喜歡跟人們要求更多的錢,所以到最後他們沒有選擇,只好跟費邊的一幫人借錢。而且,連他們都不知道他們要怎麼償還借款。 普通父母再也沒有錢付給孩子們的老師。他們也無法負擔醫藥費用。連運輸界都開始產生龐大赤字。

One by one the government was forced to take these operations over. Teachers, doctors and many others became public servants.

政府只好一個一個的買下這些產業。老師、醫生、還有許多其他職業的人變成了幫政府做事情的公務員。

Few obtained satisfaction in their work. They were given a reasonable wage, but they lost their identity. They became small cogs in a giant machine

只有少數人對自己的工作感到滿意。他們有著理想的薪水,不過他們喪失了自我。他們變成一台大機器裡面的小齒輪。

There was no room for personal initiative, little recognition for effort, their income was fixed and advancement came only when a superior retired or died.
在企業裡面再也沒有個人主張伸張的機會,努力付出並沒辦法得到認可,他們的薪水萬年不變,唯一晉級的機會是當他的上司退休或死亡。

In desperation, the governors decided to seek Fabian's advice. They considered him very wise and he seemed to know how to solve money matters. He listened to them explain all their problems, and finally he answered, "Many people cannot solve their own problems - they need someone to do it for them. Surely you agree that most people have the right to be happy and to be provided with the essentials of life. One of our great sayings is "all men are equal" - is it not?"

首長們眼見著問題日益嚴重,他們決定請求費邊的意見。 大家都覺得費邊很聰明,且對於經濟很有一套。 他仔細的聆聽首長們的問題後回答道『大多數人沒有辦法解決自己的問題…他們需要其他人的幫助。各位首長們當然認為大多數人有快樂的權利,而且需要生活必需品。畢竟我們最偉大的名言之一是」人類生而平等」不是嗎?

Well, the only way to balance things up is to take the excess wealth from the rich and give it to the poor. Introduce a system of taxation. The more a man has, the more he must pay. Collect taxes from each person according to his ability, and give to each according to his need. Schools and hospitals should be free for those who cannot afford them ?

我想,唯一的方法就是把有錢人的資源轉給貧窮的人。開始稅金製度。一個人他所擁有資產越多,他就得付更多錢。依照每個人的能力來收稅,依照每個人的需要給予他們物資。學校跟醫院對於貧窮的人來說應該是免費的…』


He gave them a long talk on high sounding ideals and finished up with, "Oh, by the way, don't forget you owe me money. You've been borrowing now for quite some time. The least I can do to help, is for you to just to pay me the interest. We'll leave the capital debt owing, just pay me the interest."

費邊給了場既長又大唱高調的演講,最後還補上一句『對了,別忘記你們都還欠我錢,你們借了很久了一段時間。我很想要幫忙,這樣子好了,你們只要償還利息就好了。先付給我利息就可了。』

They went away, and without giving Fabian's philosophies any real thought, they introduced the graduated income tax - the more you earn, the higher your tax rate. No one liked this, but they either paid the taxes or went to jail.

首長們沒有多加思索費邊的理論之後就走了。他們開始了一套累進所得稅制…你賺越多,你要繳的稅越多。沒有人喜歡這套,不過人們要不繳稅要不坐牢,並沒有其他的選擇。

Mechants were forced once again to raise their prices. Wage earners demanded higher wages forcing many employers out of business, or to replace men with machinery. This caused additional unemployment and forced the Government to introduce further welfare and handout schemes.

商人們被迫再次提昇售價。薪水階級也要求了更高的薪水,讓許多老闆生意作不下去,或是用機械替人力。這提昇了失業率之後,政府只好再度加強福利措施。

Tariffs and other protection devices were introduced to keep some industries going just to provide employment. A few people wondered if the purpose of the production was to produce goods or merely to provide employment.

許多與關稅類似的保護措施展開,來保護某些產業。開始有人懷疑製造業到底是為了生產商品,還是純粹為了提供就業機會。

As things got worse, they tried wage control, price control, and all sorts of controls. The Government tried to get more money through sales tax, payroll tax and all sorts of taxes. Someone noted that from the wheat farmer right through to the housewife, there were over 50 taxes on a loaf of bread.
隨著局勢不安,政府展開了更多的控制。薪水控制、物價控制、諸如此類的。政府也同時間為了吸取更多資金,開拓了營業稅、所得稅還有各式各樣的稅收。 有人計算過,從農夫到家庭主婦,一條麵包上面有超過五十種稅金。

"Experts" arose and some were elected to Government, but after each yearly meeting they came back with almost nothing achieved, except for the news that taxes were to be "restructured", but overall the total tax always increased.

『專家』開始出現,有些當選了首長,不過每年的會議都無法得到滿意的結果,除了稅制需要『重整』不過整體而言,稅金不斷的上揚。

Fabian began to demand his interest payments, and a larger and larger portion of the tax money was being needed to pay him.

費邊開始要求他的利息得到償還,越來越多的稅金進入了費邊的口袋。

Then came party politics - the people started arguing about which group of Governors could best solve the problems. They argued about personalities, idealism, party labels, everything except the real problem. The councils were getting into trouble.

接著,開始了黨派鬥爭…人們開始吵鬧哪一堆首長最能解決他們的問題。他們吵了人格問題、中心思想、黨派旗幟等等,除了真正的問題。政府遭受到了空前的災難。

In one town the interest on the debt exceeded the amount of rates which were collected in a year. Throughout the land the unpaid interest kept increasing - interest was charged on unpaid interest.

在某一個小鎮,他們負債的利息超過了每年的稅收。整個地方的無法償還利息不斷的增加,而無法償還利息的上面還有利息。

Gradually much of the real wealth of the country came to be owned or controlled by Fabian and his friends and with it came greater control over people. However, the control was not yet complete. They knew that the situation would not be secure until every person was controlled.

漸漸的,大部分真正的資產變成了費邊與他朋友們的資產,利用這些資產他們對於大眾擁有了更多的控制。不過他們還沒有完全的控制。他們知道,要達到完全控制唯一辦法就是控制每一個人。

Most people opposing the systems could be silenced by financial pressure, or suffer public ridicule. To do this Fabian and his friends purchased most of the newspapers, T.V. and radio stations and he carefully selected people to operate them. Many of these people had a sincere desire to improve the world, but they never realised how they were being used. Their solutions always dealt with the effects of the problem, never the cause.

反對此系統的人,大多被經濟壓力所迫或是遭受到與論界的非議。這是因為 費邊與他的朋友們買下了大多的報紙、電視以及電台頻道 ,他小心翼翼的選人來作這些工作。許多中選的人有著真心想要改善世界,不過他們都不知道被利用著的事實。 他們的解決方法永遠治標不治本。

There were several different newspapers - one for the right wing, one for the left wing, one for the workers, one for the bosses, and so on. It didn't matter much which one you believed in, so long as you didn't think about the real problem.

那邊有許多不同的報紙,一個給左派、一個給右派、一個給勞力階層、一個給老闆們…等等。其實你偏向哪邊根本沒關係,只要能讓你不去思考真正的問題,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Fabian's plan was almost at its completion - the whole country was in debt to him. Through education and the media, he had control of people's minds. They were able to think and believe only what he wanted them to.

費邊的計畫快要完成了…整個國家都欠債於他。利用教育跟媒體,他控制著人民的思想。人們只能在費邊所給予的範圍內思考。

After a man has far more money than he can possibly spend for pleasure, what is left to excite him? For those with a ruling class mentality, the answer is power - raw power over other human beings. The idealists were used in the media and in Government, but the real controllers that Fabian sought were those of the ruling class mentality.

當一個人有了揮霍不完的錢之後,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感到興奮呢?那些有著統治階級思想的人,答案就是權力… 赤裸裸的權力籠罩著他人。理想主義者在媒體跟政府裡面被利用著,不過費邊只會把真正的控制權給有統治階級思想的人。

Most of the goldsmiths had become this way. They knew the feeling of great wealth, but it no longer satisfied them. They needed challenge and excitement, and power over the masses was the ultimate game.

金匠們大多都變成如此的人。他們享受過了擁有大筆資產的感覺,不過這已經無法滿足他們。他們需要挑戰跟刺激,而最後的遊戲就是統治全體的權力。

They believed they were superior to all others. "It is our right and duty to rule. The masses don't know what is good for them. They need to be rallied and organised. To rule is our birthright."

他們相信自己比其他人優秀。『管理大眾是我們的權利跟責任,人們不知道什麼對他們才是好的,他們需要被鼓勵還有組織。我們一生出來就應該統治其他人。』


Throughout the land Fabian and his friends owned many lending offices. True, they were privately and separately owned. In theory they were in competition with each other, but in reality they were working very closely together. After persuading some of the Governors, they set up an institution which they called the Money Reserve Centre. They didn't even use their own money to do this - they created credit against part of the money out of the people's deposits.

費邊與他的朋友們擁有著許多地下錢莊,當然是各有所屬的。理論上他們是互相競爭的,不過實際上他們互相合作。跟政府協商過後,他們設立了一個組織叫做『金錢儲備中心』他們連自己的錢都不用…他們利用人民的部份儲蓄來創造信用。

This Institution gave the outward appearance of regulating the money supply and being a Government operation, but strangely enough, no Governor or public servant was ever allowed to be on the Board of Directors.

這個組織外表看起來是管理分配有限的金融資源的政府機構,不過奇怪的是,沒有首長或是公務員可以進入此組織的理事會。

The Government no longer borrowed directly from Fabian, but began to use a system of I.O.U.'s to the Money Reserve Centre. The security offered was the estimated revenue from next year's taxes.This was in line with Fabian's plan - removing suspicion from himself to an apparent Government operation. Yet, behind the scenes, he was still in control.

政府再也不直接的跟費邊借錢,不過開始跟金錢儲備中心之間設立了借償系統。穩定的收入源自於明年的稅收。 這符合費邊的計畫…轉移人們的猜忌到政府的事業上的同時在背後依然控制著金融大業。

Indirectly, Fabian had such control over the Government that they were forced to do his bidding. He boasted, "Let me control the nation's money and I care not who makes its laws." It didn't matter much which group of Governors were elected. Fabian was in control of the money, the life blood of the nation.

間接的,費邊影響政府的力量大到政府得聽他的話。他自負 『讓我控制國家的錢,那麼誰來制定法律對我都沒差。』 誰當選首長都一樣。費邊有著掌控經濟的實力,國家的血脈。

The Government obtained the money, but interest was always charged on every loan. More and more was going out in welfare and handout schemes, and it was not long before the Government found it difficult to even repay the interest, let alone the capital.

政府可以無限制的得到錢,不過利息的壓力揮之不去。越來越多的錢從福利措施中漏出,很快的,政府連利息都無力償還,更別說本金了。

And yet there were people who still asked the question, "Money is a man-made system. Surely it can be adjusted to serve, not to rule?" But these people became fewer and their voices were lost in the mad scrabble for the non-existent interest.

不過還是有人問著這老問題『金融系統是完全人造的,它應該可以調整成服務人們,而不是統治人民?』不過這些人越來越少,他們的聲音被瘋狂尋找金錢來償還利息的人們所淹沒。

The adminstrations changed, the party labels changed, but the major policies continued. Regardless of which Government was in "power", Fabian's ultimate goal was brought closer each year. The people's policies meant nothing. They were being taxed to the limit, they could pay no more. Now the time was ripe for Fabian's final move.

政府更換、政黨輪替,不過重要的金融措施依舊進行著,不管哪一派當權。費邊每年都離他的目標邁進一步。任何提出的措施在重稅之下皆顯得無效,他們無法再付出更多的錢來了。現在,費邊最後一步的時機成熟了。

10% of the money supply was still in the form of notes and coins. This had to be abolished in such a way as not to arouse suspicion. While the people used cash, they were free to buy and sell as they chose - they still had some control over their own lives.

市場上依然有一成的交易是用鈔票跟硬幣。這些需要被廢除,不過不能引起人們猜忌。當人們運用現金的時候,他們可以自由的買賣東西…他們依然擁有著個人的經濟自由。

But it was not always safe to carry notes and coins. Checks were not accepted outside one's local community, and therefore a more convenient system was looked forward to. Once again Fabian had the answer. His organisation issued everyone with a little plastic card showing the person's name, photograph and an identification number.

不過攜帶現金並不是那麼安全的。支票並不能在世界各地兌現。所以人們開始需要一套更便利的系統。又一次的,費邊有了答案。他的組織給了每個人一張小小的塑膠卡片,上面有著個人的名字、照片還有一串辨識身份的數字。


When this card was presented anywhere, the storekeeper phoned the central computer to check the credit rating. If it was clear, the person could buy what he wanted up to a certain amount.

當這張卡一拿出來,店家就打電話給中央電腦來檢查他的信用額度。如果額度允許,這人可以用他的信用額度為上限來買任何東西。

At first people were allowed to spend a small amount on credit, and if this was repaid within a month, no interest was charged. This was fine for the wage earner, but what businessman could even begin? He had to set up machinery, manufacture the goods, pay wages etc. and sell all his goods and repay the money. If he exceeded one month, he was charged a 1.5% for every month the debt was owed. This amounted to over 18% per year.

一開始人們只可以花小額的費用,如果在期限內歸還,那就不需付利息。這對於薪水階級並不造成重大的問題,不過做生意的人要怎麼開始?他需要購買機器、生產產品、付給薪水等等,之後還要賣出產品才有辦法還錢。如果他超過一個月未繳款,他就要多付出1.8% 的利息,一年下來他就要付超過 18%的利息。

Businessmen had no option but to add the 18% onto the selling price. Yet this extra money or credit (the 18%) had not been loaned out to anyone. Throughout the country, businessmen were given the impossible task of repaying $118 for every $100 they borrowed - but the extra $18 had never been created at all.

商人在沒有其他辦法之下,只好在每樣商品的售價加上 18% 。不過這 18% 從頭到尾都沒有借給任何人。整個國家的商人都面臨了不可能的任務。每借一百塊錢,他們得還出一百一十八,當那十八塊錢從頭到尾都沒有被製造出來。

Yet Fabian and his friends increased their standing in society. They were regarded as pillars of respectability. Their pronouncements on finance and economics were accepted with almost religious conviction.

在這種情況下,費邊跟他的朋友們在社會的地位卻更高了。他們被視為社會的柱石。他們說的任何關於經濟的話像聖經般的被奉行。

Under the burden of ever increasing taxes, many small businesses collapsed. Special licenses were needed for various operations, so that the remaining ones found it very difficult to operate. Fabian owned and controlled all of the big companies which had hundreds of subsidiaries. These appeared to be in competition with each other, yet he controlled them all. Eventually all competitors were forced out of business. Plumbers, panel beaters, electricians and most other small industries suffered the same fate - they were swallowed up by Fabian's giant companies which all had Government protection.

在稅收增加的重擔下,許多的小型企業不堪地倒塌了。許多的活動都需要特殊的執照,所以剩下的公司發現生意越來越難作。費邊擁有,且控制著所有的大公司,每個大公司都有數百個子公司。他們看起來像是互相競爭著,不過實質上的老闆只有他一人。逐漸的,所有的競爭者都破產了。水電工、板金工、還有許多小型產業都遭到了同等待遇… 他們被費邊受到政府保護之下的跨國企業併吞。

Fabian wanted the plastic cards to eliminate notes and coins. His plan was that when all notes were withdrawn, only businesses using the computer card system would be able to operate.

費邊希望這些塑膠卡片可以消滅鈔票跟硬幣。他的計畫是當所有的鈔票都消失,只有用電腦卡系統的公司可以繼續營業。
He planned that eventually some people would misplace their cards and be unable to buy or sell anything until a proof of identify was made. He wanted a law to be passed which would give him ultimate control - a law forcing everyone to have their identification number tattooed onto their hand. The number would be visible only under a special light, linked to a computer. Every computer would be linked to a giant central computer so that Fabian could know everything about everyone.

他計畫著有一天當人們遺失了那張卡的時候,除了出示個人證明,他們將無法買賣任何東西。他希望有條法律通過會給他最後的控制…一條法律讓每個人的辨識碼刺在腦門上。那墨水只有在特殊的光下才看得到,連接到電腦上。每台電腦都連接到中央電腦,所以費邊可以知道關於所有人的所有事情。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By the way, the correct terminology used in the financial world for this system is "fractional reserve banking".

順便說一下,在金融世界中使用的這個系統正確的術語是“部分準備金銀行”。

The story you have read is of course, fiction.
But if you found it to be disturbingly close to the truth and would like to know who Fabian is in real life, a good starting point is a study on the activities of the English goldsmiths in the 16th & 17th centuries

這個故事當然只是小說家杜撰的。不過如果你發現這跟現實有驚人的相似處,或是想要知道費邊在現實生活中是誰,一個好的開始點是開始研究英國十六十七世紀的金匠們。.

For example, The Bank of England began in 1694. King William of Orange was in financial difficulties as a result of a war with France. The Goldsmiths "lent him" 1.2 million pounds (a staggering amount in those days) with certain conditions:

一個有名的例子,英國銀行在 1694 年成立。威廉斯國王由於長年與法國戰爭,陷入了財務危機。金匠們『借給了』皇室一百二十萬磅(當年來說是筆驚人的數字)不過有以下條件。

a. The interest rate was to be 8%.
b. The King was to grant the goldsmiths a charter for the bank which gave them the right to issue credit.
Prior to this, their operations of issuing receipts for more money than they held in deposits was totally illegal.The charter made it legal.
一、利息是8%。我們應該記得英國大憲章(Magna Carta)曾經明文規定著利息是唯一死刑的罪。
二、國王給了金匠們的銀行一套法案,讓他們有權力給予信用。在這之前,他們並不可以出借不存在的錢,那是完全違法的。這套法案為此種行為合法化。

In 1694 William Patterson obtained the Charter for the Bank of England.
1694 年 William Patterson 為英國銀行爭取了此法案。


© Larry Hannigan 1971, Australia

IMPORTANT UPDATE from the author,
October 9 2008:
This story was placed on the Internet to be used as an educational tool only.Many people have taken my story, translated into other languages and placed it on the Internet where it has been very helpful.
Sadly, some people have taken my story and claimed it as their own with no acknowledgment to me. Not only that, they have changed my story to suit their own personal philosophy, by leaving some sections out and adding in extra parts, usually about conspiracies (true or false), so called ancient wisdoms, mysteries, and religions etc By doing this, these people are actually helping the enemy. How ?
Sooner or later, the words of Lord Acton will materialise – he said – the issue which has swept down the centuries and will have to be fought sooner or later is THE PEOPLE VERSUS THE BANKS. This battle is getting closer every day in every language. Please do not give the enemy anything that he will use to divide THE PEOPLE with side issues which will give the enemy enormous advantage in distracting people from the real issue that 100 + 0 does not = 105
PLEASE DO NOT INTERFERE WITH MY ORIGINAL ENGLISH TEXT on http://www.larryhannigan.com/TheEarthPlus5.htm
and please have the integrity to acknowledge me.
If you want to discover the real Fabian – visit - http://www.larryhannigan.com/pastpresentfuture1.htm
Larry Hannigan
www.wheylite.com.au

這篇文章,主要在談金本位制度下的貨幣發行政策,有人說金本位制度已於一九七一年廢止。

但金本位制度並不是被廢止,而是當時的美國總統尼克森決定讓美元發行與黃金儲備量脫鉤,也就是美元發行不再以黃金儲備量為基準,簡單講,原本你可以美元兌換等價的黃金,脫鉤之後你就兌換不到黃金了!此舉使得布列頓森林會議以來以美國為首建立的國際金本位金融體系從此崩潰瓦解,國際金融體系相對而言變得很不穩定,才有IMF&World bank後來的產生,美元與黃金脫鉤的結果也是前幾年金融危機的遠因,美國可以無限制地採取發行貨幣寬鬆政策,不斷發行美元到貨幣市場裡面,而政府也可以擴充財政,美國可說是金融危機的元凶! 

以上由 Julian Chen 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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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老地方」

不時會在我的夢境中出現。


基於現實的因素,我們幾乎把夢境屏擋在白日的忙碌外,然而夢境始終如實地呈顯我們內在的欲望和恐懼,像是從不放棄自己的朋友,日積月累儲存了大量的個人情報,這個情報的編碼和解密,完全操控在我們的意識裡,卻極容易被忽略,如果真有超能力的話,我以為做夢以及分析夢境都該算是其中一項,我們可以從日常裡培養,鍛鍊的潛能,既然都做了夢,為何不把它當成自己的礦源和能量?拿我來說,是夢境教了我如何看透人際關係的虛實,可以探測到肉眼不能見,心眼能抵達之處,說來玄妙,總有一絲線索,細細牽連著夢與現實之間的距離。


奇怪的夢境、驚奇、冒險式的夢境則被我拿來當作寫故事的素材。我只需要給夢一把梯子,讓它從飄渺的雲端滑到現實裡,就有源源不絕的靈感,可以自夢境中下載。如果夢境可以拓成一張立體的地圖,我好想標識出一路成長所經過的路線,因為總有些「老地方」,像是會呼吸一樣,始終在這張地圖上某個街角或盡頭等待我的親臨,為我開啟全新的故事情節,走一條通往歐茲國的黃金鋪道。


在我的夢中有些「老地方」讓我印象深刻,現實生活中也許並沒有那條街或那棟房子,但是夢境裡,卻經常會回到「老地方」,甚至有一種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似曾相識感,或許你也曾體驗過,例如我接下來要說的這兩間房子。


它是位於廢棄工廠附近的舊公寓二樓,我經常是晚上回去睡覺,身份是個學生,半工半讀,從南部上來台北,公寓是和人分租的,進門左邊堆了一堆也不知是什麼的雜物都蒙上一層厚厚的灰塵,然後有一條長長的走廊,每個房間是用很差勁完全沒有隔音效果的三夾板區隔房間的木門都附有霧銀色的喇叭鎖,門口放置拖鞋和外出的鞋,三夾板很薄,外觀看上去土黃色的,每隔十公分吧有一條一條的深褐色溝紋。然後,我總是就著微弱昏黃的15燭光燈泡,摸黑回到長廊盡頭的那間房,掏出鑰匙開門,一張木床上墊著被褥,一張簡陋可以的木桌一個雜亂的衣櫥加上牆角的報紙堆,就是我居住的全部空間,二坪多一點點,窒悶逼仄的居所,居然在夢境裡住了好多年。


最近一次夢到這個房間,時間也真的過了好多年,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想回去看看這個地方,我記得房子一直沒退租,房東也沒有向我催討,他人在國外,這棟房子是交由他的一個堂哥管理,這個堂哥又在幾年前去世,房租照理說該拿給他堂哥的家人,但他們久久才來收一次房租,大概是找不到我,又連絡不上,所以一直沒有要求我繳納積欠的房租,兩年了,我始終沒回去,從前學生時代放在那裡的東西,都原封不動地擺在那兒,開門進去聞得到有點兒霉味。


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的夢中,有顏色有嗅覺有物體的質地觸感,完全如真實的世界,我進去之後扭開桌上的檯燈,想著從前在這裡的種種,隔壁好像也沒有繼續租給別人了,還是新的房客還沒有回來,我不知道。在這個古老的公寓裡,我感覺有個什麼東西失去了再也找不回來但那是什麼?一種刻苦度日的懷舊心緒,還是對於年少時光的追悔,如今什麼都消失了,當時的月曆和舊舊的偶像明星海報,還有用來提醒自己的記事板,我坐在床沿把頭埋在雙手裡,禁不住要哭了出來。


另一間房子,其實是位於新店明德路老家的地下室,很奇怪吧?這個地下室另外有一道門是從圍牆外走進去的,像是長年存放醇酒的那種地窖,往下走可以經由光滑的櫸木階梯推開下面厚實的鐵門進去,是一個經過設計的空間相當豪華,你可以想像到客廳黑色的真皮沙發前面還有取暖的小火爐,牆上掛著大尺寸的油畫,一些可以在中山北路五段的傢俱店看得到的,鑲上金色邊框的裝飾品,例如立式檯燈的基座、和人一般高的花瓶,裡頭不會插上任何的花,進口的波斯針織地毯,炫麗的水晶吊燈,還有飯廳後面的吧台,有各式的瓷器餐具,叮叮噹噹的杯子以及調味料瓶瓶罐罐,酒櫃裡各式的紅酒和威士忌還有五顏六色的調酒,所有美食的夢想,都可以在這裡實現,這是個洋風十足的房子,大約有六十坪左右。


據說這房子是家人留給我住的,不可思議的是,所有房子裡的電器設備都是隱藏式的,在搖控器上只需稍稍按一個鈕,就可以看到電漿式超薄全平面電視出現在客廳的牆上,音響的揚聲器也做成像是裝置藝術一樣,冰箱就在吧台的下方,在小小的液晶螢幕上稍微用光筆點一下,就會自動挑選食材,送到取食材的方格之中,冰箱裡的飲料、水果或是肉類,蔬菜不夠了,微電腦會自動向中央廚房以及便利商店下單,約莫半天的時間就可以透過宅便送過來。隱藏式的探測儀器,會記錄我的脈博和呼吸,或心境的顏色,這是結合了臨床心理學的重大突破,這些資料可以和我的家庭醫師連線,隨時掌握我的健康狀況包括了血糖濃度、肝功能指數(GPT、GOT)以及尿酸,一有任何狀況都會通知他,幫我調配適當的藥劑處方以及健康食譜,為即將步入中年的我做好準備。


經由這些生理上的訊息,房間內部會自動撥放合適的音樂讓我欣賞,並調整室內的光線,配合我的作息時間,人是對環境、光、顏色以及氣味敏感的動物,這是一間科技整合的智慧型住宅我可以不出門,依然把工作處理得有條不紊,全有賴網路設備的先進有一台秘書型的電腦,可以幫我自動處理進出的文件,排定行程表,語音輸入和互動交流已經很普遍了,我好像身處在一個可以觸摸得到的近未來,很難相信這些在夢境裡竟然可以快速的實現。

最重要的是我那些現實生活中,一再地擴充卻無處收納的書籍,終於可堆到這個位於地下室的房子裡,我未來的書房,好像大雄藉由他書桌抽屜裡的時光機,可以抵達未來世界的某一個空間,將暫時使用不到的日常用品和書籍儲放在那裡,隨時想到就可以提取,絲毫不佔任何空間,我相信未來必定有專門租售這種時光虛擬空間的專門公司替大家處理煩惱的收納問題。


總之,我依賴著夢中書房,可以把藏書都堆進去,還有電腦管理的密集書庫,幫我做書目的排序整理,房間裡還提供濕度控制的功能,防潮也防蟲蛀,幸好後來都有專門下載電子書的微型文件處理器,要在紙型介面用電子墨水來閱讀,或是花費少少的信用額度製作出精美的紙本書,都不再是問題了,我的夢中書房兼工作室,可以滿足我所有的夢想,包括多媒體影音娛樂室也是夢中書房的重點功能,這個夢裡充滿了雅癖的貴族氣息,美酒和書香,希望有空也可以請我的朋友過來坐坐,像我這樣的讀書人,只有夢裡才找得到吧!

真希望有一天親眼見到這些老地方。

 

文字:銀色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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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這樣的夢。

我行經一處荒涼的地方
有一塊長方型的土地
所有的石頭和泥土都漆上了黑色
或者是用黑色的瀝青澆上去的
土地的四周均勻地放了黑色的磚頭

有人告訴我,那就是結界
這塊土地目前誰也不能動
因為是保留給某棟建築物的
當我第二次行經這處荒涼的地方
土地上的建物已經開始動工
與其說它是建物
不如說它們是一些尚未完成的雕塑

明明是木刻的材質,卻有一半上了黑色的漆
那是黑的發亮的黑,像烏金
我靜靜看著那片土地,愈看愈歡喜
周邊的視野相當遼闊
在這塊土地的四周,則有一些類似廟宇的建物

它們像是墳瑩,又像是土地公廟
我很確知那是埋葬高僧的地方
有一些碑文刻在牆上
可是我看不懂上面寫些什麼文字

這些小型的建物被湮沒在野草樹叢之間
我看得見的只有建物的外觀
無法進入裡面參觀

不過那裡的黃昏很美
夕陽像是被獵捕的神鷹
在遠處的森林上方做最後的掙扎
發散著橘紅色溫暖的光

第三次我來到這塊土地
中央的佛像皆已完成並上了烏亮的漆
主尊是地藏王菩薩
圍繞在他周圍的是護法和羅漢尊
地藏王菩薩的身後
有象徵神異光芒的生鐵鑄成的法輪
才知道這裡是一處莊嚴的壇城

我走進壇城,結趺而坐
開始持咒念經,迴向眾生
感覺內心平靜極了,沒有人干擾
看著日頭逐漸升起,看著日頭落下
看著月兒從雲裡探出頭來
看著繁星依序亮起
看著薄霧籠罩著大地
看著月明星稀
看著月兒消失在天際
然後迎接新的一天來臨

總之,在夢裡親睹一個具體的壇城
從無到有的過程,我關心著
並且參與其中,我也開始雕刻一些佛像
我也開始寫一些看不懂的碑文
我也開始轉動起法輪
就像從前累世所做過的事情一樣

一切如常,周而復始
等待菩提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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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這樣的夢。

我和一些旅客擠在一棟破舊的飯店
透過窗戶遠眺山邊的夕陽
忽然有人發現遠處有一棟公寓著火了
某個窗口冒出濃煙,原本尖叫求救的孩子
在下一刻鐘消失了蹤影
鐵窗上掛著一隻燒焦的玩具熊
火勢延燒至附近的廠房,像燒窰一樣的碉堡建築
隨著火焰竄燒,逐漸潰塌成一堆泥磚
公寓裡的人都沒有逃出來
我想他們都葬身在火場裡了吧
但除了看著消防車持續灑水
我們這些依偎著毛毯的旅客們
什麼也不能做,看著火舌一棟連著一棟貪婪吞食著
有個人衝進我們的房間
氣喘吁吁告訴我,其中一棟房子是我家

真的嗎?我不敢置信
我的家人還住在工業區?
拎著我的行李箱,慌張的趕至火場
果然其中一棟公寓很眼熟
家人就住在頂樓加蓋的房子一樓
頂樓已經冒出濃煙和火光
我弟還渾然未覺的打著PS3電玩
那棟灰暗而陳舊的公寓
真不敢相信他們竟然還住得下去
我緊張的搖動著門前的鈴鐺
我弟才睡眼惺忪來開門
哥,有什麼事嗎?
你不知道房子已經燒起來了嗎?


他說我們這一帶經常這樣
燒到一半的房子和燒焦成炭的房子
市場都有一定的行情
仲介商也經常帶人來看房子
還問我們要不要也燒燒自己的房子
這樣可能會賣得更好
我弟穿著睡衣和拖鞋走出來
推了推近視眼鏡,然後慢條斯理的說
像這棟房子是上個月燒的
那棟房子前幾天鄰居才燒過
這一帶都是這樣子的
他慢條斯理的說著
好像房子燒起來根本是理所當然的事
還他問我要不要進來泡茶
也許待會樓上的火就熄了
沒什麼好怕的,不過就是燒起來罷了

我竟然也不疑有他
看著牆上用紅漆塗的大字
寫著「都更」
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
也跟著我弟進到客廳
我打開電視看東森新聞轉播
鏡頭正好Take到我家附近的巷口
客廳瀰漫著濃濃的嗆鼻煙味
我弟打開一罐樂事洋芋片
一邊卡嗞卡嗞的嚼食
一邊盯著他的電腦螢幕打怪
好像完全不覺得失火是嚴重的事
我其實還滿擔心天花板會不會忽然就塌下來
對於橫死在自家客廳這點
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我覺得我的八字一定太輕了
為何恍惚中我已經看見
有一些鬼魂飄浮在客廳的上方
牆壁上也有影子在走動
還發出陣陣的燒焦味
想到自己身處於火宅中
不可思議的違和感立刻湧上來

東森新聞的主播依舊用那種誇張上揚的語調
形容全城已陷入火海的那種臨場感
他媽的不知道我在現場嘛,要報導誰不會啊
我比你還清楚啊,笨蛋!新聞不是這樣亂報的
消警已經忍不住敲破客廳的窗戶
從背後的裝備箱取出氧氣筒問我需不需要?
還有,那位是你的家人嗎?
這一區可能會被封鎖起來我勸你們還是盡快在八點前離開
位於學校操場後方目前有一架直升機待命
如果順利的話應該可以搭乘它離開這裡
我迅速穿上防火的特殊材質外衣
我弟則是無奈的放棄他手上的PS3
手裡抱著另一台平板電腦
跟著消防人員跳上臨時的救護車
反正我們已經來不及叫醒鄰居
只能自顧自的逃走,保住命最要緊!
透過車窗我看見招牌和路樹紛紛燒得焦脆
從建築物外牆上像香灰一樣落下來
熟悉的超商、樂透的彩券行
還有一家我常去買貓砂的寵物店
都成了現成的烤肉爐
既是害怕又是恐懼的強忍著淚水
還是把胸口沾濕了一大片
我弟則忙不迭的從皮夾翻出仲介商的名片
很興奮的打給對方說
我們家也燒起來了,請對方可不可以先估個好價錢
只要買方能拿出誠意......隨時都好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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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Illusionniste 法國動畫【魔術師】


遺失一串鑰匙的男人徘徊在巷弄間尋找手影的魔術師。

纏繞在他脖子上的繩索已然鬆開了,街燈仍默默吃著黑,

像老鼠一樣緩慢吐出蒼白的煙圈,數字是六,形式像巧克力,

轉角的咖啡桌上,藍帽女士抽出兩張塔羅牌,分別是「愚者」和「吊人」。

男人幽幽的眼神望著馬車隱去的方向,

有教堂深夜祈禱的燭光隊伍和月夜抬棺的運屍人,

他們在命運交錯的城堡前,約定要領養一名來自波斯的孩童,

潔白的牙齒和微笑,古銅色的皮膚和黑髮,內心澎湃著海潮的聲音,

檸檬滋味,貿易風與帆船派,說好的藏寶圖又被古老的腓尼基人載往迦太基港,

消失的帝國是男人腦海中的幻影,簡約的航線,遙遠而古老的神秘東方,

星星在天空發出爆烈的聲響,肥沃月彎的水草們靜靜歌唱,

男人遺失了一串天使的鑰匙,找不到夢裡芝麻開啟的那扇通往異世界的門。

 

文字 / 銀色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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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停留在故事剛開始的地方。

K的婚禮被意外闖入的凶徒
進行無差別大屠殺,老弱婦孺無一倖免
那是一座擁有花園的教堂
K眼睜睜看著親友倒臥血泊中
愛人死在自己溫暖的懷裡,卻無能為力
K很幸運的逃過了死神的眼線
突然其來的噩耗,讓他發了瘋
被送進精神病院療養,直至康復痊癒
相隔許多年,血腥氣味早已消散了
K迷路來到這個彷彿熟悉的地方
霧是迷濛,草木花樹猶在,幻影徘徊某個角落
凶案發生的經過已無人知曉,花園與教堂傾圮如昨
失去記憶的K,失去親人和愛人的K
看見了這輩子見過最美麗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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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這樣的夢。

火車快要抵達邊境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內心強烈的掙扎。就快接近蘇聯了,我的行李藏著一把槍,我的身份無人知曉,但是車廂裏有兩名公安似乎察覺出我的舉止有些異樣,起先是身體不停地顫抖,服務上送來的水杯,握在手裏,水不斷地溢出來但我無法控制。

接著是一連串的記憶侵襲。那年,我的家人被共產黨打成黑五類,被五花大綁帶去鎮上遊街,宣傳小隊挨家挨戶地發傳單,上頭歷歷寫著不實的罪狀,但我已和家人劃清界線了,我是勇敢的紅小兵,要除四舊立四新,打倒地主,打垮階級!


可有件事我一直不敢說出去,因為東街的思想改造隊小隊長秦鋒,硬是把我的愛人搶了去,我就努力造假名冊,把他們一干人全部向上級檢舉,就說是陰謀叛亂的反革命份子,思想改造開了倒車,他們就連夜從各自的家中被拖出來,進行徹底地批鬥、自白,乃至用刑伺候,腸破肚流,死在街頭。

其實,我對毛主席的話曾經產生過強烈的質疑,雖然我在華中的某個政府單位幹的是高階職位,但退休後這幾年,很想要離開這裏,去西伯利亞放逐自己。曾經,在我很年輕的時候也有接近毛主席的機會,我可以很順利地拿起破掉的茶杯往他的咽喉刺進去!但我沒有真的這麼做,我很軟弱,我的手不停地顫抖,就好像現在的情形,握不住一杯溫熱的水,而我的決定已無法回頭,機會總是失去了才感覺到遺憾,連遺憾也沒有的是黑暗的心。


我的影子就快要消失在邊界了,兩名荷槍實彈的公安朝著我走過來,他們應該也沒有遺憾了,那把制式黑星手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落在我的手裏,並且迅速把他們幹掉了,那兩名公安不明所以地睜大眼睛,橫躺在車廂的走道,今夜我要越過邊境了,再見了祖國!再見了毛主席!我和我的行李,和裡面的一千多萬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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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這樣的夢。

夢見我是湯姆克魯斯,在東京的一家民營企業單位上班,這是我掩飾身分的一個職業,其實我真正的任務是狙擊政務要員的中情局探員,也算是冷血殺手。

這一天,晴空萬里,我在千代田區的街道上行走,手上提著一款名牌公事包,走進一家五星級飯店的接待大廳,貌似與客戶洽談生意,其實是埋伏好,要殺掉一名來自紐約的美國參議員。

身為中情局探員,出手當然沒有那麼容易被發現,我隨手盜走服務生手上的餐巾做為掩護,在參議員走出電梯那一瞬間,一槍擊中了他左胸口,一秒不到,他捂著胸口不斷染紅的上衣,很快地昏厥過去,為避免有任何閃失,我飛快地奔向他的身旁,假意要協助救援,隨即在他腦門上方又補上了一槍。

事發突然,飯店大廳的人們嚇壞了,工作人員也手足無措,有的報警,有的立即進行現場疏散,我也在混亂中,敲昏一名服務生,趁隙從一樓餐廳的廚房走道逃逸,很快搭上了計程車返回公司,若無其事打開電腦上網收信。

其實,我是透過郵件傳簡訊給我在紐約的五名屬下,我們都是以任務編組,平時彼此代號相稱,真實的底細並不清楚,這樣才不會造成現實生活上的衝突,他們是好用的幹員,負責一切難以處理的打雜工具,我下達的指令是潛入參議員在紐約長島區的私人別墅,那裡可能藏有影響中東軍事布局的重要資料。

只要我們的幹員把東西弄到手,即刻拆毀他的房子,而我已買好今晚羽田機場飛紐約的班機,很快就可以與幹員們會合。我的另一個絕活是易容術,我喬裝成他們不認識的第六位幹員,火速的進行情報蒐集及拆毀房子的任務,我記得夢裡的房子前面有一片森林園道,另有五根巨大的電塔閃著亮麗的粉紅色光芒。

這些電塔真是礙眼啊,讓我來把它們通通摧毀吧,幹員們並沒有認出我的喬裝,但是他們認真的以為我是別組派來支援的,而我跟他們說,老大要我們把電塔給拆了,此次任務才算告一段落,他們也快速拿出工具組裝了一枚火箭炮,三兩下就把五座電塔炸成一堆扭曲變形的鋼條,電線被扯得亂七八糟,起火爆炸,造成長島區大停電!

這一切都不是我們做的,純粹只是一場意外,我們六個人搭乘七人座RV休旅車前往市中心,在一個加油站附設的餐館吃飯,喝生啤酒,然後各自解散,幹員們自始至終不知道我就是他們一直以來發號司令的老大。


坦白說,我還滿享受這種刺激的生活。

文/銀色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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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未來都市之夢>


這個城市已經沒有垃圾筒了
它已經被機械人有效控管
午夜十二點鐘實施全面宵禁
街道上不可以有任何車輛行人
每棟大廈的平地樓層 G
是超級強力的吸塵器
所有街道上殘留的物體
會全部吸入平地樓層 G的垃圾處理器
來不及逃生的野貓野狗流浪漢
將被無情的捲入處理器咔嘰咔嘰的絞碎
還有一種汎用機械狗負責掃除難以處理的固體
牠會地毯式搜索所屬範圍的全區域
遇到不明物體或有機生物一律咬碎
集中成可處理的團塊
智慧型大廈會自動吸入平地樓層 G
在人們做夢的夜晚再製成可回收的素材
或是生質能源,供應汽車及暖氣所需
這個城市已經沒有垃圾筒了
連垃圾分類都有專責的機械人處理
城市的人口也急速消失中
因為那些喝醉了的人們
或是趕搭不上最後一班地鐵的通勤者
最後都難逃被絞碎的命運
城市也愈來愈乾淨
愈來愈接近理想中天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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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a+de+Quint+Buchholz.jpg 

Quint Buchholz 插畫作品

法國藝術家尚‧米歇爾弗倫﹝Jean-Michel Folon﹞說了一個有關羅倫塔波(Roland Topor)的故事。

故事從塔波提著空的行李箱走進街頭開始。他在一棟房子前停下,沉默了幾秒鐘後敲了那扇門。門後面的聲音詢問道「誰啊?」,接著塔波將一張卡片從門縫遞進去,上面寫著「購買惡夢」,接著一位女士打開門並說:「惡夢?」我希望你能付得起。塔波回覆:女士,我的商業常識告訴我人們是樂於驅離惡夢的,複述這些惡夢把他們的生活搞得一團糟,最後,他們甚至會掏錢出來給我。當天晚上返回家中,塔波隨即將惡夢從袋子裡取出,丟進屋內熊熊的火爐,讓這些糾纏在一起的惡夢隨著灰灰的輕煙縷縷升上天際。隔天早上他拿出一張稿紙,用黑色的墨水迅速地描繪出他所看見的惡夢景象……

塔波的故事反映出人們內心真實的恐懼,夢境值得去描繪嗎?佛洛伊德的著作《夢的解析》則是從探索自我的角度,去解讀夢境與人格形成之間的關係,他認為夢可以使睡眠的人內心獲得滿足,或是情緒得以宣洩,這樣的觀點已廣泛被運用在小說及電影劇本的創作上。夢境所隱含的密碼一旦被解讀出來,隱於冰山底層的未知事件可能一舉浮出水面,像是電影《機械公敵》(I, Robot)裡面,機器人Sunny會做夢,甚至成為人類的新救世主,會做夢的機器人被看作是具有靈性的個體,悄悄地改寫了生命的定義。

原著小說的作者科幻大師艾西莫夫正是透過夢的形式向讀者宣告近未來的科技可能對人類造成的威脅。 無獨有偶,在村上春樹的長篇作品《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意識被剖成兩半,一邊是無機冰冷的未來世界,另一邊是懷舊古老的夢中小鎮,主人公在兩個世界遊走,不時質疑自我的存在。世界末日裡的圖書館,乾脆將書代換成獸的頭骨,主人公在那裡有個工作,負責讀古老的夢,人類一切思維活動的結晶竟成了夢的隱喻,對於人類面對自身的存在焦慮也開拓了超乎想像的奇幻空間。

夢境書寫在日本文學作品裡經常可見,夏目漱石的《夢十夜》就是當中的代表作,用夢境呈現人生百態,文字優美如詩,曲折離奇的情節,足以啟動讀者的心靈能量。 手邊正在讀的兩本關於夢的作品,一本是蘇偉貞的《夢書》,它是一本日記體的小說,主使夢與思考貫穿主角自身的生活與心境遭遇,他的夢想、欲望與周邊人物牽連的關係,彷彿等待讀者合力完成由破碎敘事中建構出來的真實人生。

另一本則是羅智成的詩集《夢中書房》,夢境對他來說是一種理想的表演形式,運用詩句傳達心中完美讀者的形象且預言這樣的讀者在現實中出現,夢既是擺脫現實的時光機器,又是一種擁有無限可能性的創作平台,是作家賴以生存的鴉片。 有機會不妨跟隨潛意識的動力記錄自己的夢,我正在思索下一個故事轉角處,那個預先目睹犯罪發生的夢中電話亭該長成什麼模樣,如果有人願意提供想法,前五名 Call in 的讀者可獲得一台最新款式「惡夢碎紙機」。

 

本文初發表於君悅飯店時尚生活雙月刊 aspire 5月號 2006年 

銀色快手 新世代詩人,自由作家,從事日文翻譯工作,致力於推廣日本文學。

主持【妖怪煉成陣】部落格

 

延伸書目

艾西莫夫《我,機器人》(貓頭鷹出版)

村上春樹的長篇作品《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時報出版)

夏目漱石的《夢十夜》(一方出版)

蘇偉貞的《夢書》(聯合文學出版)

羅智成的詩集《夢中書房》(聯合文學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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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夢。
文/銀色快手
故事必須回到Donnie Darko(2001),
Jake Gyllenhaal 經歷一連串的幻覺,
他想要醒過來,卻事與願違。

Stay(2005) 的憂鬱男孩Ryan Gosling
在片中重現如夢似幻的離奇情節,
再次告訴我們:命運是不可違抗的。
而故事仍在進行中,直到世界末日來臨的前一刻。
說起來也許會覺得荒謬可笑,其實早在妳遇見我之前,我已經先認識妳了。這不是什麼預知能力,也不是讀心術,只是我在妳的生命中悄悄地轉了個彎,停靠在一片薄如蟬翼用睡眠織就的毯子,在幻美如詩的夢中,妳的名字叫做萊拉,是我的未婚妻。意外發生的前一刻,我們開著車子,要到很遠的地方,去吃一頓豐盛的晚餐。

還記得嗎?初見面的那天,我提議一起逛美術館,車站的地下道像迷宮似的,我始終在原地打轉,妳傳來的簡訊說:火車誤點,要晚十五分鐘才能見面。我記得牆上掛著一幅油畫,在眾人之中她的眼神憂鬱地看著每一位經過的參觀者,那天風有點大,我們選擇了車站對面的一間美式餐廳,在那裡展開無關緊要的對話,然後在書店的門口道別,各自朝向不同的軌道離去。

如果不是遇見妳,我的人生不會如此豐富,下一個轉角口會遇見誰,坦白說我也沒有什麼把握,我們就像坐在旋轉咖啡杯裡面,隨著音樂節奏快速的旋轉,努力把時間消耗殆盡,但並沒有真正抵達任何目的地,快樂時光像一瓶過期的可口可樂,不再有汽泡和甜味,或許就這樣被遺忘在遊樂園某個停用的售票口。

我記得關於她所有的事,包括在巷弄內的咖啡店和她說分手的事,六月初,空氣中有類似棉絮的東西在飛,她的眼淚不停地從臉頰上滑落,她的聲音是顫抖的,她的杯子拿不穩,中途Fay打我手機,問我某個英文單字該怎麼拼,我顧左右而言他,感覺眼前的一切很不真實,就像浸泡在福馬林裡面的大腦,只聽見周圍不停地嗡嗡叫。

妳說這就是最清醒的狀態,代表我即將被喚醒,睜開眼睛面對另一個全新的世界。手上的錶,分針和秒針規律地走著,現在是早晨六點四十六分,天已經亮了,我的恐懼和怯懦,正準備乘著噴射機離去。

我記得最後一次和她見面,是在一間小小的電影院,播放著一個動不動就鬧自殺的弟弟,最後想挽救他的親生哥哥,他哥哥得了肝癌,已經是末期,而且先前毫無預兆,WILBUR Wants to Kill Himself,但我不打算和她復合,過去的傷痕像夢魘般纏繞著我,要我打從心裡面說NO,因為她已經不是從前我所認識的那個人。

妳一直打我的手機要我保持清醒,妳擔心如果我不再回應,生命就得重新歸零,回到沒有記憶的狀態,最殘忍的情況莫過於此!當妳在路上遇見一個長得跟我一模一樣的人,請記得給他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好讓他覺得自己並不是這世上最孤單寂寞的人,也曾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情,在時間的長流裡,在不復記憶的前世。

心事會長繭似的,愈是想要傾吐,秘密就藏得愈深,現在的狀態就好像一座古老的中世紀城堡,許多秘密被關在城堡裡開化裝舞會,每個參加的來賓都有一組通關密語,被置放在語言流動的符號之海,必須是熟練的漁夫才能捕撈到它,只要他們能熬得過心臟暫時停止數秒鐘的潛在可能性。

我們都有可能不斷遇見相同的人,相同的憂慮,相同的麻煩與人生課題。只要心還在跳,腦袋還能運轉,手和腳都沒什麼問題,故事就可以繼續寫下去,包括正在鍵盤上打字的我和螢幕前的你。但不能去複製陰影,不要去觸碰遮住樹的那朵雲,不要彈奏壞了的半音階,不要跟狗說笑話,這是我唯一的請求。

意外發生後,我腦子裡想的淨是這些,
關於生命中不斷重複的迴圈,和迴圈中的迴圈。

2007-08-17 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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